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艳客劫 > 第六卷 大祭司 第九百七十六章:众叛之下的异变
  胡颜抬头看向赝品勾唇笑道:“兽骨匙坏了无论何种祭祀都不会成功只不过看个表象热闹罢了。再者千帆曾对我说过他在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并非他娘的亲生儿子而是他娘抱养来的。你说一个保养来的孩子其养母会为他煎熬百年?我相信母爱的伟大却不信你有那份伟大。”

  赝品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一开始就知道本宫骗你。那为何还要继续?”

  胡颜直接骂道:“你还真是个缺心眼的棒槌!若非如此你怎能帮我重新掌握祭祀之力且甘愿进入那玄冰血玉棺椁中去死!你若不死一回我如何对付得了你?如今你虽没死成却变成了这幅老态龙钟的样子真是…… 报应啊。”

  赝品勃然大怒却道:“错过今晚还有下一个三十年本宫定会让你甘愿当祭品!”言罢竟然要离去。

  胡颜平静地道:“你没有机会了。”

  赝品停下问:“你什么意思?!”

  胡颜垂眸看向美男子们道:“摧毁祭品。”

  美男子们一点儿犹豫都没有一个个儿蹦高地摧毁祭品。

  赝品心肝颤抖最怕的就是这些上古神器被摧毁。她忙飞身跃入碗内去夺那些祭品。

  赝品再次使出分身大法但这次她分裂出来的人却虚得厉害。尽管如此她仍旧厉害得很。

  胡颜飞身跃下与真正的赝品打斗在一起。

  众人各显神通开启了夺宝之战。

  席仟护着六王爷和尤姬退到一边两不相帮。

  尤姬手快趁乱扯走了人皮帕子攥在手心。

  赝品一被白子戚射成了马蜂窝赝品二被封云起砍成两段赝品三被司韶勒住了脖子赝品四被花青染轰成了粉末卫南衣和燕凡尘合作竟也摆平了赝品五。巧梅和枫灵负责摧毁祭品。巧梅取得了花璃盏枫灵取得兽骨匙卫南衣竟也得到了血龙鳞。

  整个过程胡颜的人虽有受伤但并无性命之忧。

  胡颜的脖子被赝品抓伤流淌出一行淡粉色的血。

  赝品的手臂被胡杨砍了一剑血湿衣裳。

  赝品怒不可遏一声嘶吼整个巨大的碗竟然缓缓抻平了。巨碗下的四根弯曲支撑收回整个巨碗就像一张大饼落入黑水中虽不至于沉没但若脚下迈错一步便会踏入黑水里。

  那些黑水变得激荡竟从巨饼的缝隙里钻出拔地而起变成一只只黑色的恶鬼扑向胡颜等人将枫灵、尤姬和巧梅与众人隔开。

  这些黑色的水鬼就像水做的。抽刀砍不断用火烧不着却十分缠人。每当有人被它触碰它离开化作一团将人紧紧抱住。

  司韶一甩银鞭喝道:“五行瞳开。”

  他那双血红色的双眼如有实质的伤害落在那些水鬼身上会割开他们的肌肤使其变成一滩黑水。

  只是水鬼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一时半会消灭不干净。

  赝品道:“还不过来!”

  巧梅神色一变道:“是主人。”大步走向赝品单膝跪地双手奉上花影盏。

  尤姬攥着人皮怕跑到赝品的身边站定任六王爷呵斥也不回去。

  赝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枫灵道:“你那两个女子还需要月下殇的解药。恰好这月下殇只有本官能解。”

  枫灵目露纠结之色。她始终不敢看胡颜终是一咬牙垂头走到赝品面前犹豫着送上了手中兽骨匙。

  赝品把玩着兽骨匙道:“虽碎裂了但尚可用童子骨修补。”抬头看向卫南衣“本不想和你计较但眼前情形不同你身中恨绝蛊都能对胡颜死心塌地本宫唯有请出一人换你手中血龙鳞。”

  赝品一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黑暗。

  那里竟有两位目光呆滞的女子押解着卫言亭。

  卫言亭看见了卫南衣大声喊道:“南衣!不要管为父绝对不能让此等妖物为祸人间!”

  卫南衣攥紧手中血龙鳞看向胡颜。

  胡颜道:“琥米通过尤姬给你下了恨绝蛊唯有仇恨方能让你活下去。”

  卫南衣道:“这便是你让我恨你的原因?”

  有黑色的水鬼扑向胡颜胡颜一脚将其踢碎继续道:“对。所幸司韶对那恨绝蛊做了手脚它们已经威胁不到你。如今你可凭心做事我不怨你。”

  卫南衣走向赝品道:“你把我爹送过来我送血龙鳞给你。我既没有武功也不会法术留我威胁胡颜比用我爹威胁我强很多。”

  赝品道:“好。”

  两名女子押解着卫言亭一步步走到赝品身边。

  卫言亭对卫南衣怒骂道:“混账!”

  卫南衣笑了笑道:“一贯如此。”

  一抬手将为言亭推給了胡颜。与此同时他也扔出了血龙鳞吼道:“碎了它!”

  赝品防着卫南衣却不想他竟打算赴死。她忙伸手去抓血龙鳞。

  与此同时一直垂头不语的枫灵突然出手将匕首送入赝品的腹部。而巧梅则是用匕首刺入赝品的后腰。

  赝品没能接住血龙鳞回手一人一掌打飞了枫灵和巧梅她捂着腹部嘶吼道:“你们怎么敢?!怎么能?!”一抬手直掐向卫南衣的脖子。

  胡颜手持“三界”挡在卫南衣身前一剑劈向赝品的手迫使她收回手。胡颜笑道:“为何不敢?为何能不能?”言罢一顿猛砍。那动作之快在他人眼中都成了虚影。

  高手对决谁也插不上手。

  赝品被胡颜彻底激怒又处处受她武力压制她知道若不走她最不愿意走得那一招她今天很有可能会被胡颜结果在这里。

  赝品放大招逼退胡颜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胡颜一边用指甲割开自己的喉咙让淡粉色的鲜血喷出就像一场薄雾。

  胡颜心道不妙却无法靠前那些血落在她的身上回瞬间燃烧起来。她只能扣脫戏谑道:“怎么?打不过要割脖自裁啊?哎呦喂你吓唬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