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花样萌鬼来袭 > 正文 13 醉酒
  我听到君离啧啧赞叹的声音“好吃。”

  姜流师父似乎很满足。

  君离接着道:“先生我有一个疑问你好像对妙妙姑娘很好她除了是你徒弟还是你什么人啊?”

  “呃仅仅是徒弟。”

  “那她家世出身怎么样啊?”

  姜流略微犹豫一下道:“妙妙自幼父母双亡流落市井一段时间。”

  君离接着问:“那妙妙姑娘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却能遇上你这么好的师父。”

  不得不说君离这货小嘴儿像是抹了蜜一样。

  我要是师父我也很喜欢这小子。

  可惜我是一位知道君离真面目的人。

  此刻的君离只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一点点温柔而已。

  姜流师父瞅着他笑:“难道你师父对你不好?”

  君离的声音有些低哑手里的鸡块也放下了道:“他老是小孽畜小孽畜的骂。”

  姜流师父稍微有点尴尬干咳一声笑道:“这个打是亲骂是爱。”

  君离哈哈大笑道:“那他大概就是爱死我了!”

  姜流师父追问道:“什么爱死你了?”

  君离笑嘻嘻道:“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他想要打死我那肯定就是爱死我了。哈哈哈!”

  姜流师父:“……”

  我:“……”

  这君离不愧是日后丧心病狂的大魔头啊说起以前被他师父虐待的事情都笑嘻嘻的这人确实很可怕。

  也许在君离心中被他师父欺负这种事不算什么吧。

  装的差不多了我立刻捡了一点柴火进去。

  君离不知又进了什么谗言逗得姜流师父笑起来君离也笑了他的眼睛比方才更亮。

  两人的笑声也比方才更加清脆悦耳。

  “妙妙回来了来吃东西!师父给你留了个鸡腿。”姜流师父叫我过去。

  我回头看了看君离君离这厮嘴角还叼着一根鸡骨头挑衅的对我笑着似乎在说看我吃了你的一条鸡腿。

  我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拿起鸡腿啃不说话。

  就算生气饭还是要吃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君离和我们在并州郊外的一农舍里一起生活他是养伤而我们是留在并州追查炼尸之人以及焚青教的人。

  我心中越来越笃定炼尸之人就是君离。

  因为自打君离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毒尸再也没出现过我估摸着多半是君离这厮没机会炼尸。

  春去秋来转眼间半年就过去了。

  江湖中焚青教越来越蠢蠢欲动。

  并州越来越不太平。

  君离这厮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但还是跟在我们后面不走。

  我心中不满多次暗示他可以滚了但他就是不滚!

  闲暇的时候他会和姜流师父一起下棋一起督促我练剑偶尔还会与姜流师父过上几招看看他们谁厉害。

  论起真功夫当然是我家师父姜流厉害但我总感觉若是生死抉择的时候姜流师父可能死在君离手下因为君离他要真是炼尸之人旁门左道的功夫绝对很多!

  所以我时常提防着君离。

  而君离也知道了我的全名妙狗蛋他叫我的时候总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叫我“狗蛋儿~”真真是气得我想要打死他。

  这天他们两个又在互相推诿师父说:“你去教妙妙练剑。”

  “狗蛋儿又不是我徒弟你去教我要去山上打野兔呢。”

  “打野兔我来。”

  “不我来。”

  ……你们两个是有多嫌弃我啊!

  个个宁愿打野兔也不愿教我练剑……

  太伤我心了。

  我说:“其实我剑已经练得很好了一些乌合之众都不是我对手。今天就不练了。”

  君离大喜“好!”

  师父:“不行!你给我练剑去!”

  有时候我不想练剑就假装跌倒啊呀一声坐在地上揉膝盖。啥话都不用说说得多错的多。

  那时候姜流师父就会过来帮我揉膝盖道:“怎么跌倒了真是活该。”说到后来还敲了我一记脑袋。

  姜流师父虽然是在斥责可是我还是能听出一丝心疼。

  傻逼都能听出来。

  所以君离这只傻逼有点不爽讥笑道:“指不定她是装的呢只是不想练剑而已。”

  我这是充分发挥自己的演技装出一朵小白花的样子脉脉含泪而不哭倔强的像是苦情剧女主……

  装可怜也是有诀窍的比如别人说实话的时候怎么才能让别人误以为他说的不是实话而是栽赃嫁祸呢?诀窍就是装可怜不说话一副‘你们冤枉我你们欺负我但天性善良的我不说’的苦情样子……

  姜流师父似乎忍无可忍道:“不练剑就不练好了你故意跌倒做什么?”

  我一惊连忙收了自己可怜的表情赔笑着问师父:“师父你怎么看出来的?”

  姜流师父笑道:“诈你的。”说完收了笑指着空地严肃道:“去练剑!”

  ……果然演技最好的是师父啊!

  不是说不练剑就不练好了干嘛又要叫我去练剑啊!!

  师父说话不算话!

  我哀嚎一声乖乖去练剑。

  似乎君离看到我们这对师徒想到什么很不开心淡淡看了我们一眼就走了野兔也没去打害的我们晚上只能吃小米粥。

  晚上君离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捧着一坛酒。

  我忍不住嘿嘿冷笑。

  喝什么酒啊装什么英雄好汉啊这半年来都没怎么见到他喝酒这下怎么突然就喝酒了?难不成是想要学话本里的大侠那样大口喝酒吗?

  秋风萧瑟屋子里有淡淡的烛光。

  酒香从君离身上散发出来。

  他还不怕熏着我们满意的打了一个酒嗝。

  酒气很浓很臭。

  我始终记得那种酒气飘散在空气里浓郁的仿佛有了实质那酒气就好像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姜流师父把门关起来把他扶到桌子旁坐下。

  君离的面颊因为酒的缘故有点红。

  可是他的眼底却仍是一片冷漠。

  “今天怎么了?”姜流师父问。

  我比较关心实在的问题便问:“你买酒的钱用的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