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暗流涌动
写在前面：这一章前半段小夜没有戏份……咱会告诉你们咱是想不出怎么往后过度而这样写的么……
这一片空间拉上了黑幕。
并不是空洞的黑暗，是呈胶粘状、浓缩的黑暗，好像发馊般的糜烂，超过极限的黑色黑暗。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密血腥味，各处都传来了虚弱的呻吟和啜泣声，令人察觉到了各种恐怖气息，此时关闭了所有视野的黑暗帷幕也许反而是充满了慈悲的围屏。
在这样的黑暗中，有一个如同在水底抬头看到的满月一般，放出淡淡白光的圆形。
那是一个线球般大小的水晶球，朦胧的白光是水晶球中浮现的影像。
瓦砾堆成山，荒凉的夜景。
可是这个场景并不是开始就有的。
被彻底破坏过的景观，在前二十分钟之前还是空无一人、寂静的仓库街。
在那里展开的热战，在背后的水晶球全部地映照了出来。
还有，看到所有战斗的两个大人物，水晶球发出的淡光照映着两人的脸，两人的脸上都显露了异样的喜悦之情。
“厉害。真的很厉害！！”
根据天文学概率的稀少度踏进这个超常世界的快乐杀人鬼
雨生龙之介。他细长的眼睛里闪耀着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并发出了欢呼声。
“青须大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吧？真了不起～这可不是什么电子游戏平台！”
自从一个偶然的机会，与servant的caster签订了契约之后，龙之介就背离了日常的行为变得怪异起来。
他贪图刺激和娱乐享受，把刚才发生的战斗看作是无上的娱乐盛宴，毫无抵触地享受着。
“那么，这就是圣杯战争了？大人您也会参与这场战争吧？大人您也会像刚才的那些人那样，在空中飞翔，发光吗？”
caster没有回答，只是用热切的眼神盯着水晶球看。
水晶球上映出的夜景中，伫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caster犹如被魂魄附体一般怔怔地看着那个身影。
从开始监视仓库街的战斗，caster就是这副模样了，他没有理会aster龙之介的兴奋，也没有顾及别的英灵们，只是紧盯着一个人看。
白银的铠甲包裹着窈窕的躯体。
宛若沙金般流淌的美丽长发。
作为七位servant的一员，以saber的职阶被邀请来的英灵少女。
她的身躯最为娇小，却最为勇敢、威风凛凛，无论被逼至何种困境，都毫不畏惧，并毅然地与敌人对决。
caster无法将他的视线从saber的身姿上移开。
也不可能移开。
因为那个远处让人极为怀念的身影，以及一直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侧脸，正是caster穿越时空苦苦追寻的幻影。
“大人？”
龙之介看到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caster的面容，不禁哑然。
削瘦、苍白的脸颊，不知何时被澎湃激动的泪水浸湿了。
“实现了。”
caster过于激动之时，轻轻地低语道。
“所有、都实现了。我曾经以为这是不可能的。圣杯真的是万能的。”
“实现了什么？什么呀？”
什么？这是龙之介不得不问的问题。
caster喜悦的表情意味着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其中的缘由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圣杯选择了我！”
caster好像看不到aster眼中的疑惑，抓住龙之介的手拼命地摇晃着，要和他共同分享这个喜悦。
“我们不用进行一场战争，就取得了胜利。没错。圣杯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了。”
“可我还没看到、也没摸过那个所谓的圣杯呀？”
“那个不是问题！”
caster瞪大眼睛断言道，并手指着映照在水晶球里的少女。
“你看到了吧！是她告诉我的！那凛凛的面容、神圣的姿态她肯定就是注定会改变我命运的女孩！”
龙之介皱起了眉头，多次观察着水晶球里的人影。
身穿带有时代色彩铠甲的少女或少男，不管是少男或少女，在现代的日本都具有跟caster不相上下的稀有美貌。
“你认识她吗？”
“我认识。她是我的光。她指引着我前进。她给予了我生命。她是我人生的意义所在！”
caster说着说着，无法抑制自己的激情，声音变得哽咽，两手挠头。
“她曾经被神抛弃过，在屈辱中幻灭但是现在，她终于复活了。这！这是奇迹！是我的殷切期盼使她重生的！？”
龙之介依然摸不着一丝头绪。但是他可以理解他所敬爱的青须大人现在无限喜悦的心情。而且，虽然他和青须相处的时间还不是很长，但是青须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总是可以想出让龙之介惊叹的好主意。崭新登场的挑衅者、杀人者龙之介拜之为师的怪人是一个嗜虐的艺术家。
所以，青须caster欢喜的心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对龙之介而言，肯定都是值得期待的喜事。
“不知为什么我也开始期待起来，青须大人。”
“是吧！是吧！”
caster晃乱了头发，又哭又笑，两手紧紧地抱紧水晶球，用额头顶住那冰冷的水晶球表面，不顾一切地用炙热的视线盯着球中浮现的少女面容。
“呜呼、女孩、我的圣洁处女我马上就会去见你。请无论如何也要等我！”
像蛇叹气一样的湿润笑容，在黑暗中一直荡漾。
cs（跳过了caster去找saber她们那一段）
“……！”
在城堡中的爱丽斯菲尔突然神色一变，这个表情的变化也引起了saber和卫宫切嗣的注意。
“怎么了，爱丽？”
“有人侵入了城堡周围的结界……”
那是艾因兹贝伦城堡用来监视和防御的结界。
“是敌人吗？”
“不……似乎没有敌意……”
爱丽斯菲尔皱了皱眉。
而仅仅只是这几句话的时间，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
这绝对是异常的。
艾因兹贝伦的结界是将整个城堡包括周围的森林，像是一个圆形的罩子一样将周围从天到地都完全包裹了起来，没有任何死角的。
从城堡的边缘要跑到这里，即便是有交通工具都不可能有多快，因为稍嫌复杂的森林地形让高速移动的手段都很容易受到限制。
而结界周围一旦被人触动，在城堡中的爱丽斯菲尔就能够知道。
也就是说，这个“来访者”仅仅只是用了几息的时间，就已经穿过了这令人纠结的森林，来到了门前。
除非是像征服王那样直接从天上用战车飞过来，但是以征服王的性格，绝对不可能中规中矩地敲门。
人造人女仆打开沉重的大门，从门后探出来的，是令卫宫切嗣和saber都警戒起来的存在。
卫宫切嗣忍不住要伸手去拿枪，而saber已经架起了不可见之剑。
onster。
以特殊的身份降临此世，以唯一的一个英灵aster的身份驾驭着完全是bug的berserker的苏夜。
“啊！是昨天的姐姐！”
随着一声元气满满的叫声，芙兰的小脑袋从苏夜身后探了出来。
而随着芙兰的出现，在苏夜的另一边，又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紫色的短发，樱色的缎带，小丫头弱弱地躲在苏夜的背后，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对面的人。
“早上好。”
苏夜轻轻鞠了一躬，完全不像是侵入别人地盘的样子。
“禁弾スターボウブレイク（星弧爆裂）！”
相较之下芙兰倒是正统得多，挥手就是一记星弧爆裂。
“clock，up！”
“——！”
但是，消去了。
在彩色的弹幕从芙兰手中喷涌而出的瞬间，化作了漫天的星屑。
“clock，over！”
不知何时位置稍微变换了一下的苏夜轻轻把手中的刀甩了一下，收进了刀鞘之中。
虽然同样的办法对付不了芙兰之前发狂的时候是用的“秘弹そして谁もいなくなるか？”，但是要对付每次攻击都是一次性的星弧爆裂还是很简单的。
“所以说……不要一上来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打招呼啊……”
苏理对于芙兰这种“打招呼”感到无力吐槽了。
“你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onster，berserker！”
saber警惕地说道。
“……”
苏夜歪了歪头，然后似乎是在组织词句，沉默持续了大概五分钟，女孩才慢慢张开嘴。
“忘记了。”
“啪！”
“不要随便就忘记自己的目的啊！”
对于苏夜这种最近莫名其妙的脱线行为，苏理报以零时差的手刀吐槽。
“……如你们所见，这孩子本身就不太说话，所以我来解释一下吧……真是的，为什么我还要做这种事啊……”
苏理嘀咕着向前飘去，停在了刚好足够近又不会引起别人反感的地方悬浮着。
“我们主要是来结盟的，反正我们也没有非要圣杯不可的想法，而且我们这边的servant之berserker的芙兰也不需要圣杯，夜的aster更没有要获得圣杯的打算……所以，可以和我们结下联盟吗？saber真正的aster哟。”
这么说着，卫宫切嗣立刻感觉一阵冷汗，之前苏夜那一道“我看见你了”的眼神还历历在目。
“安心好了，我们真的是没有恶意，如果不是的话，夜也不会把自己的aster也带来了。”
苏理这么说着，指了指藏在苏夜背后的间桐樱。
而看到苏理指向了她，小樱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了一下，然后又似乎是依然有些好奇这些“叔叔阿姨姐姐们”是谁而带着一脸怕怕的表情慢慢伸出了半个小脑袋来，弱气的表情让saber等人不由得想起征服王那个可悲的aster……
然后，所有人达成了共识。
同样的表情由不同的人做出来就连观感都不一样……
“这个是onster的aster？”
卫宫切嗣皱了皱眉——既然他和saber是真正主从这一点已经被苏理说破了，那么也就没有隐瞒的意义了。
“没错，如你所见，我们和你们结盟当然也不可能纯粹是为了你们好……所谓的交易是建立在彼此的利益至上的，我想，你们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我们和你们结盟的要求吧？”
苏理十分淡然地笑道。
“条件呢？”
“我们可以保证在最后之战以前不对你们动手，也可以和你们合作，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让我们住在这里……你知道的，夜的aster还是个孩子，不论是带在身边战斗还是放在空无一人的后方都不令人安心，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借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作为掩护。”
“那为什么要找我们？我如果没记错，征服王的rider有向你们抛过橄榄枝的吧？”
卫宫切嗣皱了皱眉说道。
“因为，肌肉，讨厌。”
苏夜淡淡地说道。
“……如你所见，这孩子就是这样随心所欲的性格……”
苏理自己都觉得嘴角抽筋了……
“……”
卫宫切嗣沉默了，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另外，我们需要更换一个aster。”
毫不在意地，苏理说出了让间桐樱吓了一跳的事实。
“你打算背叛自己的aster吗！”
对于苏理毫不犹豫说出这种话来，本性耿直的saber第一个报以斥责。
“啊啊，所以说你们真是不懂思考……这孩子身上的魔力量惊人，但是相对的，她的魔力来源却很不正常，如果她一直担任我们的aster的话，虽然我们对魔力的消耗很小，但是战斗的时候根本顾不上……你明白吗？我们只是需要换一个人给我们提供魔力而已，而相对的，我们也可以承诺对提供魔力的人保护和听从……但是，并没有说过我们和原来aster的契约就不存在了吧？这孩子也不会答应……”
苏理颇为为难似的做了一个抓脑袋的动作，虽然只是抓了抓空气。
“至于最好的人选，就是你了。”
这么说着，苏理指向了爱丽斯菲尔。
作者语：头疼死了……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比较合情合理的理由让小夜和吾王结盟……这样一来也有更多竖旗的机会，也就更有打包带走的可能性了……咦？咱说了什么吗？咱绝对没有剧透哦……不过……说起来要怎么让小夜参加王之盛宴咱还在头疼啊……另外没有人在一开始就看出来咱是冲着吾王来的吗？咱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打算了哦，不要说咱瞎说，看咱给小夜换声优应该就知道了吧……吾王的声优川澄绫子和小夜更换以后的声优（最早是茅原实里大萌神）能登麻美子不就是一对好姬友么……就连fate本篇结尾的时候，贝狄威尔也是能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