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他们自己说的。”上官揽月听言，不可否认的点头道。
“我们南宫家教唆什么了？”南宫静丹走到上官揽月面前，看着她与仆人之间的互动，冷不丁的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额....”上官揽月此刻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你们南宫家教唆了什么....”低眸瞧着上官揽月懊恼的模样，万俟夜渊遮与面具下的唇角不忍微勾，随之血眸死寂的看向南宫静丹，“难道你们南宫家，自己不知道？！”
“嗯？”万俟夜渊会帮忙回答，是上官揽月万万没想到的！仰望着万俟夜渊的双眸中，别提多惊讶了！
毕竟对方是南宫静丹！
这个曾经跟他有过非凡往昔的墨泯第一女神！
“你.....”相对上官揽月的惊讶，南宫静丹那张冰冷的绝丽容颜，在听了万俟夜渊的回答后.....当即变得阴暗无比！“你果真变了。”
她记忆中的万俟夜渊从不会帮任何人说话！
更不会因为谁人的话，而露出哭笑不得，或者宠溺温和的情绪！
想想从大门口到此处发生的事情，万俟夜渊几乎打破了她所有的认知！
曾经，万俟夜渊不会去拉任何一个人的手！
哪怕是宠他如子的淞婆婆的手，哪怕是那些在他被打后，伸出的援助之手，他都会漠然无视！
同样，也不会让旁人随意在他身上翻扯！
更加不会因为谁而露出紧张的情绪！
可是....
现在！
她全见到了！
万俟夜渊会因为她将剑抵向上官揽月时，而露出紧张的情绪。
会因为上官揽月的话语而啼笑皆非，还会对上官揽月露出温柔宠溺的表情！
还会帮上官揽月说话，还会主动拉起上官揽月的手，还会任由上官揽月对他胡来！
这些！
都是她以为，在万俟夜渊那....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的！
与她看来....
在万俟夜渊的世界中，只有一片死寂！
然....
闻此，万俟夜渊一句话也没回，一个字也没吭，只是淡然无波的看了南宫静丹一眼后，便抬手摸了摸上官揽月的脑袋，随之低眸朝其温柔一笑。
“呵....错了....”一旁南宫静丹瞧着，突然扬声嗤笑。“你....并未变！”
是的！
万俟夜渊没变！
起码对她....依旧是当初那般淡漠冰冷！
即便少时她那样打他骂他，他对她，永远都是那副看透生死的超然。
遥想曾经，这男人对她露出别样情绪的次数....怕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吧？！
第一次，她见到这男人血眸之下，除去死寂以外的慌乱，还是她擅闯鬼王府，偶然撞见他那半侧丑颜之时！
说真的....
那次见到万俟夜渊的半侧丑颜，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被骗了！
她本就是个很难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想都没想便把他揍了一顿！
但是....
揍过人后，她回去想了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将万俟夜渊的另一面，占为己有！
因为....五岁那年的惊鸿一瞥，那个身着一袭白衣的小小少年，已经刻进了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