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用将风元注入这些金针中,其过程......”上官揽月沉声说着:“可能痛不欲生,若是忍不住,可以喊出来。”

  “嗯。”万俟夜渊眼没睁,只是淡淡的回了声。

  痛....

  这世间最重痛,他都尝过!

  还有什么,是忍不住的!

  “那....我开始了。”万俟夜渊虽然是这么回答的,但上官揽月知道.....这个男人,怕是痛死过去,也不会吭一声!

  “好。”

  .....

  在万俟夜渊的一声好后,上官揽月仰手便将早已幻出的风元,一点点的融进了,扎在万俟夜渊身上的金针中。

  风元过针,延入体内!

  片刻过后....

  只见,万俟夜渊周身被扎之处,渐渐溢出丝丝污黑之液!

  那些东西....

  是他长达十多年来,最深的折磨!

  瞧此,上官揽月手下的动作未停,继续为这些金针,提供着风之元!

  一开始....

  风元入体,万俟夜渊感觉还好。

  可等那些风元,肆无忌惮的在体中翻腾,洗劫之时,万俟夜渊终于体会到,上官揽月刚才那句“痛不欲生”的意思了!

  不过....

  即便如此,他依旧没喊一声!

  哪怕最后....直接痛的昏过去了!

  “额....”正为金针灌输风之元的上官揽月,瞧着万俟夜渊脑袋一偏,再无动静,不由眉神一愣,随之展笑开来,“啧,本姑娘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这风元逼毒的过程,虽不及当初,她用火灵草的根汁,重塑体格带来的痛。

  但是....

  这种由轻到重的叠加痛感,却与她用火灵草汁,破除废体时,所引起的疼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那时,一旁若无万俟夜渊相助,她怕是早就死在那场破立重铸的脱变中了!

  啧.....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万俟夜渊.....确实比她厉害不少!

  如今毒都快逼完了,方才晕过去。

  最后一步!

  等万俟夜渊体内再无其他余毒之时,那些游走在万俟夜渊体内的风元,顺着那些针眼,带着体上的金针,齐齐冲出了万俟夜渊的体内!

  见此,上官揽月扬袖一挥,毫无遗漏的,一下就将那些飞得七零八落的金针,全全收入了袖中。

  金针收好,上官揽月这才转目看向万俟夜渊。

  瞧着床榻之上,满身污黑,还带着臭臭之味儿的男子,上官揽月不由皱了皱眉,一张极美的容颜之上,竟露出了丝丝嫌弃之意。“啧.....早知道.....刚才逼毒的时候,就该把这货扔到地上去!”

  她的床啊!

  万俟夜渊的毒....是排出体了....

  可那流出来的,乌黢麻黑的毒液,却侵染了她的床榻与被褥!

  如此一来....

  这床,叫她怎么用?!

  这长达十多年的毒液,黏在身上都难洗....

  何况是这些棉质类的物品!

  “哎....”上官揽月扬声一道长叹,“不知明日,突然换床,爷爷会不会说些什么。”

  糟心啊!

  想此,某女又无奈的看了万俟夜渊一眼,而后....脑中忽的想起什么,伸手抓起万俟夜渊的手,意念一动,带着万俟夜渊就进了临界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