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夸！”老人家毫不含糊的说着。
对于那些人，他敢说个损字嘛！？
“咳咳....”好吧，爷爷说夸就是夸吧。对此，上官揽月没再多做纠结，而是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对了，爷爷.....二十年前不是发生过人魔大战嘛。”
“嗯。”老人家微微颔首：“怎么了？”
“上官府的损失如何？”之前看那书中的记载，并没提及到此。
“甚小。”老人家平静的语境中，带了点自豪满意的情绪。
“甚小？！”怎么会呢？
不是一般在人魔大战的时候......人类这方，都会损失惨重嘛？！
古往今来的话本子上都是这么说的。
“是。”老人家点头，“这还要归功与你的爹娘和万俟夜渊的父母。”
“什么意思？”上官揽月眨眼。
“当年在魔族异动的时候，他们便有了提防之心。”老人家说：“在知道尹诗雪他们与魔族勾结后，为了将所有的伤害降到最低，他们便设了一个局。”
“什么局？”听此，上官揽月心下忽起了点苗头。
但.....
也只是点星火苗头。
“二十年前的一切......”言此，老人家的表情突然变得极为正经：“包括二十年后将会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们一开始设的局。”
“什么！？”上官揽月惊声瞪目，“这.....这所有的.....都我和渊爷的父母.....设的局？！”
“是。”老人家目不转睛的望着上官揽月，“当年魔君会被封印二十年，虽是无奈之举，但也是那局的始因。”
“万俟绍椰能坐上那个位置，也是那个局所促成的结果。”
“你的离开与回归，也算是......”说到这，老人家凝眉微顿，而后接言：“不，可能是个更大的局。”
“什.....什么意思？！”上官揽月疾步走到老人家面前，瞪大的双目中，不知是愤怒，还是诧异，或者.....是其他难以严言述的情绪。总之，原本一双水波涟涟的清明眸子，硬是被老人家的话，刺激的波澜大起，浑浊难堪。“如此说来，难道爹爹和娘亲的消失，也是个局！？难道当年我和晨儿所有的折磨与侮辱，也是他们的局！？难道渊爷二十年来所经历的的一切，也是个局？！”
这......
这简直太可笑了吧？！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那她在这一世所感受到的亲情期盼，在这一世所做的努力，难道也都只是一个局而已？！
“啧.....你可真能说！”瞧着一向冷静淡雅的上官揽月，猝然变得如此情绪大动，二长老委实无语的瞥了老人家一眼。
随之赶忙站在身，一把按住上官揽月的肩头，“月丫头，冷静点。”
“冷静？！”这让她怎么冷静？！
一想到她来到这个世间，就是一个局....
一想到她和万俟夜渊之间，发生的一切，可能也是一个局.....
对！
不是可能！
就是一个局！！
她为万俟夜渊解毒的事，她从未对爷爷表明过什么！
但是，爷爷之前的话语和表现，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