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男说成马屁精的某女,也算是扬眉吐气的一把。最后好不高兴的拍了拍某男的肩膀,喜笑颜开的走进了修炼场,去瞧那些人摆弄的东西了。

  “哎......”望着某女的背影,某男笑叹了一声,随之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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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在上官玉荣有条不絮的指挥安排下,墨泯六十三年的一场家宴,终于在东区修炼场上,准备完毕。

  “姐姐......”这时,小娃娃也带着忙碌的老人家和长老们过来了。

  “嗯。”闻言,上官揽月站在宴席中央,回身对着修炼场外的小娃娃点了点头,而后抬眸看着上官揽晨身边的五位老人,“爷爷,长老.....”

  “嫡小姐。”四位长老齐声唤道。

  “你这是要弄什么?”老人家漫步走到上官揽月身边,转目看着四下的布置,不解问道。

  “家宴啊。”上官揽月说。

  “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老人家回眸又问。

  这里是上官子弟用来修炼的地方。

  而上官府内,自有他们用来办家宴用的地方,就在宗殿旁的大院子里。

  “临时起意。”上官揽月乐呵讲道:“再者,这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宴。”

  上官府的家宴,那可是要将上官府内,所有的上官人士,都要汇聚一堂。

  她今天不过是想,借着现下的机会,最后收住这些人的忠心!

  确保他们永远的忠诚!

  “好吧。”到此,老人家没再说什么,带着身后的长老,便朝主位走去。

  待老人家和长老们都皆数坐下,上官揽月对着四下矗立不动的众人,挥了挥手,“都入席吧。”

  “谢小姐!”听言,吃了上官揽月所赠破阶丹的人,高高兴兴的按着身份级别,找到自己的位置,入了宴席。

  “客气什么。”上官揽月与一旁瞧着,笑说道:“这宴会本就是你们着手弄的。”

  说完,上官揽月一手拉着万俟夜渊,一手拉着小娃娃,也走向了主位下的位置。

  “来!”落座之后,上官揽月举起酒杯,面向众人,“在席会开始之前,本小姐先敬诸位一杯。”

  “多谢各位自小的帮助不弃!”语罢,上官揽月脑袋一扬,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小姐严重了。”众人举杯回应,“您是我们上官府的嫡小姐!助你!护你!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奈何早年,人力单薄,还是没能改变小姐被逐出家门之事。”

  “你们有心,尽力而为。便以足够。”上官揽月掷地有声的说着。

  “尽力无用。”上官玉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属下愿自罚三杯!”

  说完,没等上官揽月反对,上官玉荣速度极快的便应了三杯酒。

  “尽力无用!属下也自罚三杯!”有了上官玉荣的带头,不出一会儿,在场与上官揽月同辈的众人,接连起身应了三杯。

  “嘿.....”瞧此,上官揽月摇头轻笑,而后举了举杯,“你们既然甘愿自罚三杯,那如今三已过,本小姐这提前敬的一杯......你们是不是也回一下?”

  “额.....”听言,站起的众人,皆数一愣。

  随之,片刻过去,不知是谁,猝然扬声笑了一道,“哈哈哈哈哈.....是该回的。”

  而后.....

  就见痛饮三杯的众人,又纷纷仰口饮下了第四杯酒。

  “好了好了。”到这,上官揽月笑着罢手道:“都快坐下吃点东西吧。”

  这些家伙......

  也是够老实的。

  “谢小姐!”

  ...

  如此,一场看似随意的家宴,终于拉开了序幕。

  修炼场的大门外,那些没能参加成宴会的人士,不少都露出了怨念嫉恨的神色。

  “凭什么啊!既然是家宴!凭什么不让我们参加!”

  “就是!好说我们也是上官家的人!”

  “上官揽月真是该死!若不是她,我们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吗?!”

  “更可恨的事,她居然真的能拿出那么多的破阶丹!让那些家伙接连升了级!”

  “这般一来,我们日后在这上官府,岂不得处处被他们压制?!”

  “该死!真是该死!上官揽月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了破阶丹?!”

  “肯定是偷得!”

  “偷?!哪里能偷到,你告诉我,我也去偷!”不是他帮上官揽月说话,主要是那么多的破阶丹.....是随随便便就能偷到的嘛?!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莫不是她自己练的?”上官揽月是四元共修者,他们虽然看不透她的修为,但也不至于像外面的人一样,无知的认为,上官揽月不懂修为。

  “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别忘了,她之前去汇宝阁的时候,可是拿回来了一鼎她爹用的圣级锻造炉!”

  “那又如何?!”

  “有了锻造炉,还怕炼不出丹炉嘛?!”

  “对啊!”听此,众人恍然。

  “如此,那些破阶丹,真是上官揽月练出来的?!”若真是这样......上官揽月如今的修为造谛,怕是不他们可以轻易碰触的。

  “十有八九!”

  “那现在怎么办?”如今就连上官揽晨都到宗师高段了!

  “不知道啊!”眼下他们与修炼场内的众人,相隔的可不只是一道大门!

  “要不......”片刻过去,突然有人提议道:“放下心中的怨念?”

  “呸!”这提议,显然不受众人欢喜,“放下!你怕不是忘了她之前是怎么折磨我们的?!”

  “就是!老子身上到现在都痒着呢!”

  “可......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先折磨她的。”提议之人,怯懦的嘟囔了一声。

  “你!”

  “他说的没错。”众多反对声中,猝然响起一道附和声,“若非我们早年的所作所为,她之前也不会那般对我们。”

  “嘁!早年我们不那般对她,上官清苑就要折磨死我们!”

  “哎......这怕就是命吧。”

  为了自家的命运,为了能活下去,他们必须在这个大家族中,宛如浮萍一样,见到柱子,便要去依靠!

  不管它是腐朽不堪还是肮脏淤黑,他们都别选择!

  “现在怎么办?”哀叹过后,又有人问出了最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