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邸!
李敬他站在大殿门口,他仰望着上空,旁人无法看见的赤色天柱,清晰呈现在他眼中。
他语气悠悠的讲道:
“袁龙是必败!”
“北方诸州,其他可以忽略不计,但同属九州的并州,幽州,冀州,这三洲不能无视,其中冀州乃三洲之首,向来是繁华之地,”
“自古北方一统者,无不都是冀州潜龙,”
“所以我要拖延时间,这周琅崛起太快了,要是让他一统冀州,成了魏龙,后果不堪设想,”(注;冀州本为晋地,应该是晋龙,但这和九州类似,却不全然是,自古冀州都称魏,最后严明,不是本书都如此。
而是仙道世界如此,这涉及到一个剧情,未来不知道是否会写,但大纲标明了,伏笔也都这么写的,如金凤台啥的,此处墨迹了一下,不是历史出身,有很多错误,那是没办法,是自己见解和知识有限,知道的地方肯定要解释一下。)
“如今幽州和并州这北方同属九州的二州潜龙都未决出,要是被他一统冀州,魏龙出野,燕龙未成,二州如何是对手,必定一统北方,饮马黄河,马踏中原,”
“大将军高瞻远瞩,要让这周琅和袁龙对峙拖上几年时间,等到并州和幽州成了气候,北方必定战乱连绵,如此才能够拖上十年时间,”
“有此十年时间,大将军自可从容剪除汉室忠臣,把这帝京千里烟膏之地全部收入囊中,攻占蜀州,凉州,甘州.......,到时候有这二十余州在手,”
“不论是北上还是南下,都无后顾之忧,自可扫灭群雄,开辟新朝!”
“剪除汉室群臣,哪里有这么容易,”李敬却是并无兴奋,他摇头叹息叹息,语气较为寂寞的讲述道:“天柱不崩,大汉不倒,我虽贵为大将军,却是出自汉室内部,被这赤蛟压制,”
“一日赤蛟不退化,我一日不能化龙,”
“可这又是恶劣循环,赤蛟退化,天下蛟龙四起,汉室力量衰退,我这大将军大权消减,对天下龙蛇再无优势,”
这乃是常情,不然此刻黄巢刚刚乱起,天下龙蛇未曾成长,他掌握的实力何等的强横,一击之下,何人能挡。
但这却都是被汉室力量压制,二人相互内耗起来,这就给了天下龙蛇成长机会。
此等乃是天意演化,根本避免不了,汉室天柱不蹦,他的力量就要被汉室臣子纠缠住,无法顺从心意,肆意所为。
“大将军无忧,蟒蛇吞龙,此乃我王家秘术,当初先祖知识小试牛刀,虽然败于昔年大汉太祖高皇帝之手,但当时天下虽乱,可天意并未有鼎革之意,如今大将军顺天应人,合该成此秘术,”一名中年文士站起身来,他对着李敬一拜讲道。
“显辰愿意献出家中秘术!”
“事成后,不会吝啬封赏,”李敬哈哈一笑,看着王显臣极为满意,刚刚的态度疑难显然都是故意为之。
“这袁氏妄为天下名门,竟然如此不堪,此事还需麻烦显辰去冀州一趟,”
“诺,”王显臣应了一声,他顿了顿后讲道:“还请大将军请一道圣旨,那韩冀州平乱不利,罢黜他冀州牧一职,”
“冀州无首,袁龙资历太浅,如今才只是渤海郡守,想要成为冀州牧不可能,但可加封他为魏候,”
“冀州乃是魏地,有此名义,统管诸郡已经足够,”
“不可,魏候岂能轻授,这魏地可不止冀州一州,有此名义,将来袁龙自可出冀州,而伐赵州和明州诸州,”
“大人顾虑了,这袁龙就算是给他一个魏王,他也保不住,冀州都出不去,怎么去伐赵州,”王显臣摇了摇头,他反驳着讲述道。
“准,稍后我去宫中请旨,”李敬点了点头,他对王显臣露出赞许的神色,死人,就算是你给他一个皇帝,那也是无用。
在他们眼中,袁龙乃是必败,根本无有疑虑,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让袁龙多支持一段时间,拖延周琅一统冀州的时间。
“显辰要去冀州,先下去准备吧,”
“诺!”王显臣对李敬一拜,然后扭身大步走出了大殿,他离开了大将军府邸。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来,此去冀州乃是一个美差,这大将军注定是一艘沉船,他郴州王氏可不能继续跟随乘坐。
蟒吞龙,说的容易,可想要做到岂会这么简单,他王家这么多年来,至今还未曾恢复元气,这才让他赵州王氏,一跃成为三王之首。
要是以前他还感觉这大将军李敬还有点希望,但天下演变速度实在是太快,以往这冀州一统必然是十年后的事情了,但现在看这情况也就是这三年了。
蟒吞龙讲究的就是循序渐进,不能快,如今天下不会给他时间了,所以这大将军基本上已经出局了。
此去冀州,观摩一下这周琅,然后再去徐州。
家族老祖已经传旭,徐州李天赐修的乃是土德,这周琅乃是水德,水虽然克火,但远不如火生土,李天赐略胜一筹。
凭此虽不能断言李天赐一定获胜,可这优势已经占据,想要弥补就需要后天努力了,他要看看这周琅是否能够和徐州李天赐相比。
于此同时,在帝京大将军商谈压制周琅的时候,常山郡却也是在商讨周琅。
常山,元氏!
元氏县乃常山郡治所所在。
此刻常山赵郡守,正端坐在郡守府中,他面前端坐着一位青年。
二人此刻正在对弈,棋盘上面黑白交错,青年持黑棋占据上风,他落子稳健,一步步形成大势,最后借助着大势步步紧逼,直至到获得最后胜利。
赵郡守放下手中白棋,他微微摇头讲道:“巩朗你还是如此,半分学不会谦让,我为你上官,这样毫不留情,直来直往这可是取祸之道,”
“不下了,”赵郡守看着含笑的巩朗,放下手中棋子,他正了正脸色讲道:“巩朗你和状元公一同科举,识得他为人,我有意举郡而降,不知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