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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他不懂男女授受不清么?

  “大凤,你知道南疆吗?”云绾歌突然问。

  大凤愣了下,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

  “知道。不过,你八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云绾歌耸眉。

  大凤轻笑,就坐到她旁边的大石头上,道,“南疆与北疆相邻。不过,那里荒蛮的很,具体什么样子,也不大有人清楚。”

  “哦。”云绾歌点点头,忽而又问,“王爷是哪里人?”

  她总觉得薛珩不像北疆这边的人,倒像北仓国的。

  大凤茫然摇头。

  “呵,算了。”云绾歌想想,她也不能知道的太多。

  两人就坐在小花园里,晒着日头,赏着花,又聊了些各自的事。

  郝连怜生一行,浩浩荡荡的来到这院子。

  仆从看到园子里的人,就想喊过来伺候。

  “下去!”郝连怜生脸色一沉,吩咐仆从尽数退下,自己则站在园子边上的木栅栏门边,双手环抱,静静的看着那树下的女子。

  那张木椅很宽大,她大半个身子都窝在里头,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与旁边的丫鬟说着话儿,她似乎很愉悦的样子,笑声如清脆如银铃一般。

  这是有了什么高兴的事儿了?

  “呀!”突然,瞄到园子门口的男子,大凤吓的腾的站起身,目光慌乱。

  云绾歌以为发生了什么,忙也朝园子门口望去,不由得满头黑线。

  这混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小八?”大凤不安的碰了碰云绾歌,“他,是谁?”

  这园子里,她们两位可都是女眷,怎么有个男人在?

  “皇上。”云绾歌轻哼一声。

  “啊?”大凤吓的叫了一声,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郝连怜生,“他,他就是皇上?”

  老天爷呀,她这辈子竟然还能见着皇上?

  啊!一激动,一惶恐,大凤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大凤。”云绾歌忙扶住她。

  郝连怜生走过来,“怎么了?”

  “被你吓的。”云绾歌瞅了他一眼,道,“快帮我扶一下。”

  她脚上本就有伤,又在这椅子里窝了半天,腿有些麻了,一时站不起来。

  郝连怜生也没架子,还真就伸手要扶。

  大凤唬了一跳,忙挣开眼睛,“小八,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准备午饭去。”

  说完,赶忙绕到云绾歌身后,从着小路跑了。

  云绾歌满头黑线,这丫头,挺会装啊,刚才,她还以为真吓昏了呢。

  郝连怜生看她小脸上讶异的表情,好笑起来,“想不到王爷对你还不错,这么快,就让一个奴婢来伺候你这个奴婢了。”

  这话,说的可真绕啊。

  云绾歌抬头,阳光有些烈,她不得不眯起眸子看他。

  “皇上,怎么到了这里?王爷他”

  差点脱口而出,王爷受伤了,可昨晚,霍渊背着薛珩回来时,只说王爷喝醉了,就连这府里的人都没让知晓,显然是不想让王爷受伤的事传出去。

  话到嘴边,云绾歌改了口,“王爷他并不在我这院里。”

  “呵,朕知道。”郝连怜生轻轻笑道,“朕一来,便找他了。原本,朕今日早朝,还想当着朝臣们,重重赏赐摄政王爷。可谁知,他今早没来。这不,朕一下朝就随同皇姐,一起过来了。”

  “哦。”云绾歌也就不好说什么。

  郝连怜生却是长长一叹,“可惜,王爷他不知去哪儿了。可千万别像以前一样,突然消失几个月。”

  “王爷不在屋里吗?”云绾歌很是惊诧,他都受了那样重的伤,能跑哪儿去?难不成躲起来了?

  他受伤的事,连皇上和怜花公主也不能知晓么?

  郝连怜生摇头,“听下人说,一早起,见王爷出了门,还没回来。也不知何时回来。”

  他百无聊赖的说着,那手也不闲着,直接揪了树枝上的两片叶子,闲的无聊的,插进了云绾歌的发间。

  “你做什么?”云绾歌用手拨弄了下。

  “别动。”郝连怜生忙道,“你这头发生的好,就是太素净了。朕给你打扮打扮。”

  “胡闹。”她看到掉落胸前的叶子,郁闷的瞪着他,哪有用那草叶子打扮的?

  郝连怜生哈哈一笑,“不喜欢?好,明儿朕送你一对纯金的,如何?”

  “多谢。”云绾歌看他脸上笑意深浓,很是郁闷,“皇上是要在这里一直等王爷回来?”

  “反正闲着也是无事。等就等了。等不着也有小八你陪着,也不算太无聊。”郝连怜生这回,转身去折腾那些花草了。

  掐了两朵粉红的花来,欲要给她戴。

  云绾歌用胳膊挡了下,决心不跟他玩,起身,跳着脚就走。

  郝连怜生站在后头,好奇的视线落在她抬起的脚上,“怎么这样走?”

  云绾歌没搭理他,继续跳。

  “脚伤了?”郝连怜生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云绾歌惊的叫起来,“喂,你干嘛?”

  郝连怜生又将她放到椅子上,蹲在她跟前,撩起裙摆,就要帮她脱鞋袜,查看右脚。

  云绾歌又羞又气,一张脸跟才煮熟的虾子似的,火烧火燎。

  “放手!”她嗔怒。

  郝连怜生握着她小巧的脚,两指握着袜子,就要往下褪,露出一片雪嫩的肌肤。

  “你?”云绾歌顿时怒火攻心,猛然,抬脚就朝他踢了去。

  “唔!”郝连怜生不妨,那脸就被她的小脚丫子给踢了,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地,手捂着鼻子,眼神极其无辜。

  “你干嘛踢朕?”

  “你是大夫吗?”云绾歌小脸气呼呼的,一面弯腰整理鞋袜,一面质问。

  郝连怜生那如丝凤眸忽地笑了,身子向前,双手按在椅把上,笑问,“害羞了?”

  “什么?”云绾歌突然发现,他双臂将她圈在了小小的椅子里,顿时又想踢了。

  对上她嗔怒的双眸,郝连怜生笑的越发笃定,“哼,就是害羞了,不然干嘛不让朕帮你看?朕虽然不是大夫,但,朕自小体弱多病,渐渐的,也就成了半个大夫了。我帮你瞧瞧,这脚是不是伤着了,怎么着?莫非你还以为朕会占你便宜?”

  云绾歌被他最后一句直接气的无语。

  不是占便宜,是什么?他不懂男女授受不清么?还脱她鞋袜,放肆,可恶,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