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青春相映红 > 第8章 欢声笑语
  最后我选择信任滕曼,不再怀疑她和殷勤有染,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这时殷勤走了进来,他对滕曼说开水已经烧好,可以起床洗漱了,他果然体贴入微,深谙谄媚之道,然后他又问滕曼早点想吃什么?滕曼说随便买点就行,接着他转脸看向我,问我想吃什么?我知道他并非真心,于是回说没胃口,啥也不想吃。

  等他出去买早点后,我便问滕曼昨夜为什么不出去追我回来?滕曼说她让殷勤去追我了,我强调说他是他,你是你,他出去劝我,和你出去劝我能一样吗?

  滕曼无辜地看着我,表示无言,我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出去后,走了没多远,就一直回头看,我以为你会追上来,可你终究没有,你连一个短信都没有主动发给我。”

  滕曼说:“你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我想让你冷静一下!”

  “我以为你会去网吧找我,可你还是没有。”

  “我当时很想去网吧找你,后来一想,就算去了,你也不会跟我回来,所以我就没有去。”

  “那我刚才给你打招呼,说要走了,你也没有挽留我啊?”

  滕曼委屈道:“你给我机会了吗?我这边刚从被窝里伸出头,就看不见你人影了,再说我也想让你再冷静冷静,想着等到下午,你气消了,再给你联系。”

  我又说:“我昨夜一个人待在网吧里,又冷又困,想睡却睡不着,你知道我遭了多少罪吗?你这个狠心的人,只顾自己睡在被窝里,又舒服又温暖,也不想想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滕曼听了哈哈大笑:“谁让你去网吧了,你这都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活该!”

  “好啊你,居然说我活该!我要打醒你这个狠心人!”我一边说,一边扬起拳头,准备捶在她的腿上,可气势做足了,落下去的时候,终究软绵绵的,我怎么会忍心打她呢?

  将近八点时分,白露终于从死猪一样的睡眠中醒了过来,殷勤早点也买回来了,两个女生忙着洗漱,吃过早点,她们去上班了,我和殷勤也打算离去。

  殷勤说要出去干几天活,我听了心里自然高兴,想着他走了正好,省的我看着窝心,临分开时,我觉得有些事有必要叮嘱他一下,于是我提醒他说:“白露的嘴比老太婆的裤腰带还松,若是有天,她走漏了风声,将你留宿在这里的事说出去,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不管是传到你老婆耳朵里,还是传到滕曼的表姐耳朵里,后果都不堪设想。”

  殷勤听后,吓得脸色苍白,问我有什么办法封住白露的嘴?我说能有什么办法,那丫头好吃,你只需满足她的嘴就行了,而且你现在最好是给她打个电话知会一声,让她在人前不要乱说,否则你可能大祸临头了。

  殷勤后悔莫及,说自己当时并未想到这一点,然后他很快给白露打了一个电话,千般叮咛,万般嘱托,放下电话后,他说以后再也不敢留宿在这里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中午十一点,一个朋友喊我陪他去一个地方,因这朋友平时与我相处极好,所以我无法推辞,便陪他去了,刚到达目的地,滕曼的短信就来了,她说今天是光棍节,问我下午去不去找她?我说现在人在几十里外,不方便回去。

  她说那你下午晚点来,白露说了你要是敢不来,以后都不用再来了,我说我会尽量赶过去,她说不要尽量,要确定!我说好。

  下午三点多,滕曼再次发来短信,限我五点之前,必须赶到她店里,她说她会把钥匙交给我,看到这里,我心里升腾着一股温暖,至少她还是在乎我的。

  可是朋友那边又说多日未见,晚上必须一起吃饭,我无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陪下去,看来五点之前,赶不到滕曼那里了。

  六点多,滕曼发来短信,说她们已经下班回了租屋,问我在哪里?我说在陪朋友吃饭,她说那你吃吧,不用管我们了,我听出她分明是生气了,于是心里更加着急。

  七点多,她又发短信问我吃好了没有?我说没有,她说你们一顿饭到底要吃多少时间啊!我和白露两个都无聊死了,你快点过来!

  于是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向朋友告辞,并借口说家里有事,耽误不得,现在立刻要赶回去,朋友总算给我放行。

  然后我直奔滕曼她们的租屋,用时不到十分钟,我就马不停蹄赶到了,却见大门上了锁,我赶紧打电话问滕曼在哪里?她说她在和白露一块吃麻辣烫,我问她哪家麻辣烫?她说了地址,我匆忙前往,期间问了诸多路人,总算在某个巷子深处找到了她们。

  滕曼见了我,一脸笑意,招呼我赶紧坐下吃点,我一边坐下来,一边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她说你来都来了,好歹吃几口,我说不用了,你们吃,我陪你们说话聊天就行。

  吃过饭,滕曼说要骑车,于是白露坐在中间,我只能坐在她身后,一路上,她的马尾辫子老是甩来甩去,刺挠着我的脸,我对她并无非分之想,所以这种刺挠波及不了生理反应。

  我想即便她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会动情,如果换做是滕曼的话,她只是冲我招招手,我就会为她赴汤蹈火了。

  滕曼又提起今天是光棍节的事,我不由想到在这个光棍的节日里,有两个娇艳欲滴,正青春的女孩陪着我,人生还有什么事,会比这更令人心动向往呢?

  况且今晚没有殷勤打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肯定会留宿在她们那里,到时候我就可以和滕曼同睡一张床,一个被窝了,如果再顺利的话,我们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擦~枪走~火的事,嘿嘿!想到这,我每个汗毛孔都氤氲着幸福的气息……

  回到滕曼的住处,我主动去为她们烧水,然后伺候她们洗脸洗脚,忙得不亦乐乎,因为昨天整宿未曾合眼,今天白天又不曾补充睡眠,所以到现在已是相当困乏,于是我洗好脚就爬到了床上,准备早早休息。

  滕曼已经换好了睡衣,盘腿坐在桌子上吃着我那天捎来的苹果,白露坐在她旁边,两个妮子有说有笑,疯疯癫癫,吵闹不休,我根本不得安生。

  即便她们吵闹的我无法睡觉,我心里也是快乐的,只要一想到待会就可以和滕曼睡在一张床上,我末梢神经都会跟着兴奋,曾经我是那么渴望拥她入睡,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可以达成了。

  于是我索性不睡了,坐起来陪她们聊天说话,后来滕曼不知是不是为了搞笑,居然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很可能怀了孩子,白露忙接口问她,这孩子是不是殷勤的?

  我听了很不爽,怒斥白露胡言乱语,就算滕曼怀了孩子,也轮不到殷勤,滕曼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很悬乎地说听见了孩子的哭声,见她说得有模有样,我便跟着玩笑道:“其实我肚里也怀了孩子。”

  两个妮子听后,都疯狂大笑,滕曼笑的花枝乱颤,一边笑,一边对白露说:“你还说我贱,他比我更贱!”

  没等白露说话,我就首先坦白,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滕曼的,滕曼听了,又是一番狂笑,她说:“郁闷啦!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白露赶忙插话道:“他肚里的孩子是野种!”

  这妮子口无遮拦,关键是滕曼还夸赞她说的经典,我气不过,就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露,我说:“我现在看的就是野种!”

  “你再敢看我,我打死你个熊孩子!”白露笑骂道,然后拿起桌上的小东西开始扔我,有指甲刀,梳子,镜子之类的。

  我赶忙求饶,喊她大姐别扔了,她还是不停手,我又喊她大嫂子别扔了,一旁的滕曼已经笑的没了人样,白露扔得更加上瘾了,我没了办法,一边忙于躲闪,一边又喊道:“老祖宗,老尼姑,老寡妇,你行行好,求你高抬贵手,别扔了!”

  滕曼笑的愈发厉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花生奶也喷了出来,然后捂着肚子,瞪着两条腿,笑道:“你们太搞笑了!太搞笑了!哈哈……”

  白露像疯子一样,那些桌子上的小物件接连从她手里飞向我,我已经避无可避了,只得用被子蒙住全身,她从桌上跳下来,一把掀开被子,又开始捶打我,打了几下,总算停手了,然后恨恨地瞪着我。

  疯闹了半宿,大家都老实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在被窝里说话,滕曼就坐在我身边,她身上散发着桂馥兰香,闻之让人心猿意马,躁动不安。

  如果不是我定力尚强,只怕我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动用十八般兵器对她攻城略地了,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是山呼海啸的,但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滕曼说今天上午白露的妈妈过来看她,她不小心说漏了嘴将昨晚我和殷勤留宿在这里的事情抖了出去,我并不相信,只当她是吓唬我。

  白露跟着连声附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模有样,有根有据的,我不由信了,大叫冤枉,我说我昨晚去网吧了,并没有留宿在这里,即便这事传了出去,遭殃的是殷勤,也不会连累到我。

  白露说:“我妈只知道你和殷勤两个在这里睡了,至于你后来去了网吧,我没有说,她自然不知道,所以你也跑不了。”

  我含冤莫白,想着在这里温玉暖香的是殷勤,在网吧受冷风吹的是我,怎么却把我牵涉进来了,这也太不公平了,我瞅着白露,真想扇她一巴掌,让她嘴欠。

  后来,当我留意到滕曼一抹偷笑之时,我终于明白,原来她们是故意吓唬我,不过我也不想揭穿她们,于是配合她们演戏,然后我抱着滕曼的一条胳膊,委屈道:“滕曼啊!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若此事传了出去,叫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啊!”

  滕曼撇撇嘴,“你要我怎么办啊!你光想着你自己,要是被我表姐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会是啥下场呢?”

  这妮子到现在还给我演戏,好吧!那就接着演吧!于是我说:“既然这事,白露的妈妈已经知道了,相信很快你表姐也会知道,不管我们做没做那事,她们都会以为我们做了,倒不如现在做了呢?至少背黑锅的时候,心里也不会那么冤了。”

  说完,我就想骑在滕曼腿上,欲对她行男女之事,但这只是心里所想,终究没有付诸行动,滕曼嗔怪道:“去你的,到现在你还有心思想那事。”

  坐在另一头的白露,骂我是下流胚子,我气上心头,用被子完全盖住她,然后骑坐在上面,凶狠道:“都怪你!长个嘴巴,除了吃,就会乱说,干脆闷死你算了!”

  她挣扎着,要我放开她,我很快放了她,然后她似乎为了证明什么,下了床,重回桌子上坐着,又开始嗑瓜子,吃甘蔗,还把嚼过的甘蔗吐到我这边,眼神充满挑衅,我笑她吃货就是吃货,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吃货。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总算进入正题了,滕曼说她和白露睡一头,让我睡在另一头,我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我要和你睡一头,就要和你睡一头。”

  她笑说人家殷勤昨晚也是一个人睡在那头的,我说:“你骗人,反正我不管他睡那一头,总之我就要和你睡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