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故意救济这些灾民,还有刚才那位姑娘,圣皇是想要作什么!”极速行驶的玉麟马车中,张苍不断的思考着先前的事,那位姑娘,那些原本安居乐业的百姓,眉头微微皱起。
天下唯有处于最底层的这些百姓不知道此番祸事是有门阀原因吧!天下最重要的两方人,一方大界之基,一方大界之本,一方要生,但是自己这一方也要“生”啊!
这无数难民影响不了张苍,张苍依然是那个意志坚定的张苍,他的路也一直会往既定的目标而去,但是经历过后,其心中未尝没有其他感悟。
在行走在自己路上的同时,张苍心中未尝没有其他想法,想要践行,天人者未尝非人也。
江洛张府!
燧木之下,就在外界张苍水之法身接下圣旨的一瞬间,原本毫无声息的张苍此刻口鼻之间终于射出三道热气,而张苍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苍哥哥,你醒了?”玉奴惊呼。
此刻张苍满怀笑意,看着眼前之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未,不知蕴藉几多香,
但见包藏无限意要来小酌便来休,明日春风定飞起。”
却见眼前一女子随风飘扬,身材虽然娇小,但是舞动之间也别见大气,女子声音细腻,恍惚中居然带有一抹妩媚的味道。
看着这跳动的不怎么样的舞姿,张苍许久无语。
不过张苍随即摆上了一副笑容:“玉奴真是有心了,怎么想起来突然跳舞于我!”
此时玉奴已经缓缓收下舞蹈:“还不是苍哥哥,这些时日总是愁眉不展,我问了姐姐,她说让我跳舞试试!”
“哎!玉奴,我说过永远都不用担心我的,前些日子我只不过另有他事罢了!”
张苍将玉奴揽过来,看着宫城方向:“现在也不过稍稍能放松罢了,马上,马上就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了,不过只会忙到北疆水乱结束,到时好好带玉奴游玩一番!”
“我知道!但是看着苍哥哥皱眉总觉得不开心!”玉奴直直的看着张苍。
张苍搂紧了玉奴的身躯,无情的他少有的感觉到自己是天命所眷,所以未来在自己身后,一定要有这一人陪伴着自己:“什么开心不开心的,我平日里都是这一副表情罢了,只有见到玉奴才会令我开心!”
“苍哥哥”玉奴声音撒娇一般的说道。
“哈哈!我可从不说谎!”
张苍道:“长辈爱我,兄弟敬我、怕我、恨我,唯有在玉奴给我最安逸的感觉。”
玉奴脸色变得严肃,摸了摸张苍的额头:“苍哥哥什么时候都要快乐才好!玉奴会永远在你身后的。”
仔细的看着玉奴云雾遮掩的面庞,张苍发现这面庞似乎已经映照在自己心中了,在自己心中可见清晰,顿了一会,张苍道:“是的,我永远会在玉奴的面前的,永远且永恒!”
重新恢复了笑颜如花,玉奴认真的点了点头,苍哥哥永远不会对自己说谎的,所以他所说的一定都会做到,而自己也愿意呢!
“嗯!”
玉奴用力的点了点头,父亲所说男儿要顶天立地,那么像苍哥哥这样的男子一定是手擎最高的天,脚踏最厚的地,或许不能为苍哥哥分担什么,但自己一定是可以为苍哥哥做些什么。
玉奴看着即便看完自己的歌舞依旧有些疲惫的张苍,抬起头来,直直看着张苍:“苍哥哥还是有些疲惫吗?”
张苍闻言笑了笑,沧躯,青莲之种,东皇躯,十方以及自己刚刚由水之法身造化的天命之躯,和仍然在水府的青莲气机,自己的心神投入太多了,也投入的太深了,即使这些时日家族各种恢复心神的药物如同外面滔天洪水一般的流入自己体内,也难以平复自己自身的劳累!
“但是!”
张苍皱起了额头,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惊出一声冷汗:“自己一直强行用神药恢复心神,但是如此这般,自己心神还一直处于极限之中,虽然此番一直无事,各方谋划也一直顺利进行,但是若是再出其他变数,那么对自己来说定然是一场灾难,甚至要说有可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还是多亏了玉奴提醒啊!”张苍暗自叫道天命所眷,没有让自己迷失在重重胜利之中,不过那般重重谋划已成。而且缓缓相扣,要么失败,要么成功,放弃则是不可能放弃的。
那么只能借助至宝之威或者大典之异了,但是利用大典的话还要再分心神,反而会在一时间增加自己心神的压力,同时现在也没有适合自己的大典!
至于至宝的话,以自己心神的压力,家族这些恐怕还有不够,向外借的话,张苍暗自想了想,月宫,昆仑、东海、天宫。
但是现在这些大势力除了各自有谋划外,更是知道天下门阀有着惊天谋划,想要借可是一点都不容易。
“苍哥哥,是还有些劳累吗?”玉奴直直的看着皱眉的张苍:“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
“哦!”张苍看着玉奴:“玉奴还会按摩?”
“自然!小时候我常见母亲为父亲按,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玉奴自信的说道,说着便要起身。
不过张苍此时却没有松手:“还是算了,我周身窍穴浑然一体,各有圣兽所镇,玉奴你再怎么按也不会有用的!效力被这诸圣兽所镇,完全散不出!”
张苍认真的解释道,他自己的身躯只有自己知道,正是因为太过神异所以诸般凡世手段是很难对自己的身躯产生效力的,可以这样说,若有朝一日自己受了什么重伤,那么若是这等伤势对于普通人极来说需要名医才能治好,那么对自己来说,恐怕就只有医家专修治人医道的各位圣人才能医治了。
想到此,张苍不自觉笑了笑,索性,自己自出生到现在的这么多载家族一直将自己保护的很好,万毒不侵,万邪难近,倒也没有机会见识这医家圣人的艺术。
“却是不知是何等惊世!生死人?或是肉白骨?”张苍不由想到,不过被玉奴打断了思路。
“这样吗?”对张苍的绝对自信,让玉奴面对张苍从来不会说只有试试才知道的话语,听着张苍的话,感受着张苍的动作,玉奴脸色变得通红,也就顺势再躺了下来。
良久,再说道:“那我为苍哥哥再跳一曲舞吧!”
“好吧!”停顿了良久,张苍这才缓缓的说道:“那我就看着玉奴再为我跳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