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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红彤彤的激情;激昂的,亮堂堂的心声;像火团,像春雷,唤醒雪海冰川——冬眠的梦!
枯木逢春,天地为之一震!沉默了上千年的铁树,悄然开花……
五湖四海交头接耳。这千古荒唐,自此成为传唱千古的,美丽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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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千年孤独,哪得大彻大悟?
附:荒唐断想——在上帝之上
荒唐断想:在上帝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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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认为有个上帝,他像圣母一样善良,慈祥; 又像教父一样宽厚,坦荡。他主宰一切,像影视中的暴君;又包容一切,像佛祖一样和蔼可亲。
我认为,这么大个世界,要没上帝,那可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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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心头就起了叛逆。认为如果存在上帝,这世界才不可思议。并写了千行长诗《如果有上帝》,入选《跨世纪诗人十人合集》。
我有我的道理。如果有上帝,这上帝太过不合情理。
因为,如果这上帝是公道的,善良仁慈的,那鸡鸭鱼虾的上帝在哪里?还有那任人宰割的猪马牛羊,他们公道的,仁慈善良的上帝在哪里?难道我们和他们头顶着的,不是一个上帝?
如果这上帝是粗暴的残忍而又狠毒的,那我们人类的种种挑衅,他又如何能够无度地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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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我不仅相信存在一个上帝,更相信在我们认知的这个上帝之上,还存在着这上帝也不可抗拒的力量。
一花一世界。花开花落,其中的数以千万计的生命细胞,也都会受到牵涉。谁种下了这花,谁浇灌着它,守护着它,无疑是这花中众生的仁慈的上帝。可花开花落,却又受制于自然规律。
而那被视为上帝的护花使者,多少个花开花落之后,同样也会不可抗拒地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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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坐在永清公园的池塘近前。这使我展开联想,把自己当做这塘内的一条彩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我荒唐地想,如果我是这池塘内的一条彩鱼,那么,这池塘便是我的世界,我的天地。
而岸边的垂柳下的游人,在我的眼里全都是神。
那看管池塘的,无疑是上帝。
而那些手拿馒头和面包,一点点撕下抛向鱼群的小姑娘啊,又多么像可爱的天使再向我们散花。
园丁看到,会报之赞许的一笑。
而那些暗自捕杀鱼虾的家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些可怕的妖魔。
园丁见到必会斥责。
——想到这里,我暗自笑了。这些念头要说出口去,还不让人说是鬼话?
亲爱的朋友,你会不会也认为是一席鬼话?
可是,拿我们与茫茫星系相比,说我们像一朵花里的细菌或瞬间生灭的细胞,总不为过吧?无论你认为这是鬼话还是笑话,最终会承认是大实话。
不过,还是拿池塘里的鱼虾和我们比拟吧,这不仅有趣,也更加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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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池塘里的鱼虾来说,只有最早投进去的那些,才模糊知道它们的来历,才模糊知道这池塘之外另有天地。
而历经无数代之后,这些塘里生塘里长的大小鱼虾,还会相信他们赖以生存的池塘之外,还有千万亿个可供它们生存的世界吗?
它们只会相信离了这池塘便无法生存,怎知像这样的池塘,比塘里的鱼虾还多?
怎知在这池塘之外,还有江河湖泊,还有辽阔的大海,还有比大海还大的太平洋大西洋?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知足者常乐嘛!他们一个个自以为是这片水域的主宰,是这片天地的的主宰,那又有何不好?里面的昆虫细菌,供它们随便捕获猎杀,如人类在大地上捕获猎杀飞鸟野兔一样。它们在得意忘形之际,也会忘记那些善良的园丁,如同我们人类忘记慈悲的上帝一样。
但园丁怎会与它们计较呢?养殖它们保护它们,本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他虽然一怒之下把水放干,就会让它们全部完蛋,可他又如何忍得下心?
而我们的上帝,不也像看护池塘的园丁一样守护着我们吗?一任人类如何自高自大,在他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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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有多少生命,我们人类不能看到,我们认知的上帝,也未必能看到。那不是他管辖的区域,他也晓得鞭长莫及。地球外有多少生命,我们意想不到,我们认知的那个上帝,也未必了解详细。
数重天外,还有无数重天,我们的上帝呀,在另一界的高智能生灵看来,也如同咱们足下的蚂蚁。
在上帝之上——在我们的上帝之上,还有更高更神通的上帝在他之上。不过是各有界限罢了,如同一个省长不便号令小小的村官和山沟沟里的老百姓一样,谁也不敢无法无天。
如同这上海市的市长,无暇顾及这小小的池塘一样,我们的上帝之上的上帝,也不会把我们放在心上。
朋友你不要笑。这白云一样漂过我头脑的思想,初时我也深感荒唐,可一经静下心来思量,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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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是个有序的世界,也是个有趣的世界。你可以不承认存在上帝,但你不得不承认秩序。但如果你认为真的存在一个上帝,那你就应当承认,在我们的上帝之上,另有上帝在维持秩序。
这世界就这么有趣——天地之外,还有咱们数不尽的天地,默守着有奇妙的秩序,等待着我们迎来机遇,畅快地游历……
人贵有社会良知,勇于担当,懂得义不容辞。不然,他纵然不至于遗臭万年,也会为人不齿,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