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萌宠冷蛋蛋:反派趴下,跟我走 > 第七百零七章白灵族
  “救救我,哥哥。救救阿元。”

  哀嚎的声音犹言在耳,白痕心中猛然刺痛。

  迅速平复心情的白痕立马向族长所在的药院子赶,随便找一个人来,便说是以前的真圣女还真是可笑。且当他是傻子,大长老那人要除掉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让她活在世上。

  一进药院,一股浓重的药香扑鼻而来。任何事情只要多了一份便不美了,有时候,白痕真怀疑白沉这个家伙是不是鼻子失灵了,这么难闻都能受的了。

  随地可见的药草。每一种都金贵的很。白痕远远的便看见一白衣男子蹲在地上,细心地除去地上的杂草,模样温柔至极。

  白灵族长一向规定穿白色,所以大祭司白痕便对着干,他要穿黑色。哼哼,郁闷死白沉这个家伙。

  “族长。”就算白痕再不喜白沉,但是这长幼尊卑他还是需要遵守。

  白沉耳朵微动,待除去面前的最后一根杂草,他才缓缓起身,一举一动优雅高贵的很。

  如瀑的墨发被精致的白玉冠绾起。脸上的五官每一处皆是上天的巧夺天工,如深海般的眸下有一颗小巧的泪痣,使得那张禁—欲、高冷的脸,沾染了几分尘俗的之气。

  这样的人只配从画卷里走出。就连白痕也不得不承认白沉长得确实妖孽。

  “何事?”冷冷清清的声音,犹如那敲开融冰的春水,动人上瘾。

  “听说你妹妹找回来了。”

  白沉眸子微黯,声音越发冷清,“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白痕从小便讨厌白沉这冷清的模样,还真的将自己当仙人了。讨厌。讨厌至极。

  “如今圣女一失踪,你妹妹便回来,莫非是要继承这新圣女之职?”

  白沉平静的眼神闪过一丝戏谑的波澜,这白痕来得还真是快。

  “放心,遗失族人再回族,不得担任任何要职。这祖宗家法你忘了,我却没忘。”

  这话一出便将白痕堵死了,他受不得堵,便气得挥袖而去。

  “可瞧见了?”待白痕走后,白沉侧头看向那药院的小屋。

  “嗯。”平稳的音调竟让人听不男女。

  处死族人在白灵一族向来都是大事,白灵族人人数不多,如果不是犯了大错,一般皆不会处死族人。

  在白灵族最大的过错,便是长得不够美。

  白灵族的人在镜湖围成了一个圈,一个年幼的女孩被绑成了一个粽子,嘴巴被布条残忍的堵上,脚上绑上了一个巨大的石块。

  两个高大的白灵族男子抬起了那个小女孩,一步一步向镜湖走去。那是白灵族的罪恶之湖,一般人是不会轻易靠

  靠近,以免受到神的惩罚。

  “放开她,放开她。”年幼的男孩嘶喊着,身子被人牢牢的抓住,“放开我妹妹。”

  这是白灵族千年的传统,那里是可以轻易改变,就连族长也不能说不。

  两个高大的男子抬手将那个小女孩举得老高,此刻小女孩就像一个祭品般,任人宰割。轻轻一掷,一个生命便如石头般坠落,“扑通”一声绽开一朵大大的罪恶之花。

  许久没有出现这一幕,在场不少人皆傻了。年幼的小男孩奋力的挣开肩膀的桎梏,居然跑到镜湖前,整个人跳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皆惊呼起来,不会有人去救他。就算这孩子不被淹死,他也不再是白灵族的人。

  跳入白灵族罪恶之湖的人,便不再是白灵一族之人。

  苍天白日,两个年幼的生命便永远沉寂在这冰冷的湖水中。

  在喧闹的上房,门外的来来往往的人声响不断。

  仿佛过来许多个年年岁岁,年幼的小男孩吃力地睁开眼睛,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机会能睁开眼,自己不是明明放弃挣扎了吗?

  莫非这里是地狱?

  年幼男孩转头一看,自己的妹妹居然躺在自己身旁。他喜悦的笑了,就算是地狱又何妨,只要妹妹还在自己身边便好。

  “喂,小鬼。”

  不耐烦的声音,像极那个见死不救的男人。

  大祭司,年幼的小男孩睁大了眼睛,原来那时他感觉没有错,水下真的有人。

  “谢谢大祭司。”年幼的小男孩连跪着,磕了好几个头。

  “切,谢谢值多少钱。”口是心非的白痕扔给小男孩一个包袱,“待在这个客栈,这里的老板会收留你。”

  白痕说完便跳上了开着的窗子,轻轻跃了下去。

  小男孩赶紧起身对着窗户喊:“恩公,我叫白策。”

  我一定会报恩的,未说出口的话牢牢被白策铭记了一生。

  如今宁安侯的势力可谓是如日中天,不仅杀掉了先皇的宠臣韩兆,居然公然带兵直接冲入御史大人的家里,将他满门一夜之间屠杀。

  王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有晕过去。韩兆是先皇和皇上的老师,德高望重,王太后对其尊重的很,更重要的是兴平公主的夫家便是韩家。

  “母后,那个宁安侯实在太明目张胆了,居然杀了韩家的老太爷。”兴宁公主双目含泪,韩家待她不错,宁安侯如今欺负到头上来了。她这个出嫁的公主也不能坐以待毙。

  太后抚着额头,此刻的她头疼的很。这个宁安侯实在是不让人安心,这么肆无忌惮,下一刻是不是要直接逼宫了。

  “母后,你且要给儿臣做主啊。”兴宁公主见太后没有什么反应,便觉得要再加把劲。

  “闭嘴。”太后冷眼扫过,厉声喝道。

  “安分的滚回韩家,朝堂之事你一个女人插什么手。”

  这下兴宁公主真的难过了,她哪里受过这般气。只见她眼圈一红,哭着便跑了。

  已为人妇两年多,还是这般没轻没重,太后不由得摇了摇头。

  “母后,你刚才对兴宁太严苛了。”一直坐在内室里的人说话了。

  “就你们疼她,宠她,兴宁才变得如今这模样。”太后烦心的皱起眉头,“她这么大年龄也该吃些苦头,以后便不会这般骄纵。”

  皇上自然也知道这个理,可是他只有兴宁这一个妹子,从小看着她长大,自然舍不得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