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身手，对于鸾月来说实在是太熟悉。
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没想到来的会如此快。
“出来吧。”
确定梦落哦已经出去很远后。
鸾月平静的坐下。
端起茶杯，尾部可循的喝了一口。
东陵国其余没发现什么好。
就连这里的皇帝都给人五短的感觉。
可鸾月独独对这茶水很是喜欢。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碧城出现在鸾月身后。
很是愤怒的看着她。
看来，他是什么都知道了。
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笑意。
对于碧城的愤怒丝毫不放在心上。
轻轻转身。
看着碧城那愤然的眸色。
她笑的更是风轻云淡。
“为什么？呵呵……成全一对有情人，不需要任何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
她对鸾阳的芥蒂已经很深。
但却丝毫没受影响，是因为&……她从来都将事情看的非常清楚。
不会受到任何私心左右的她。
对于千羽的感情不会去干涉。
“他们根本不能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
“莲儿是人，她只是个凡人，你要她去承受那些吗？”
鸾月的话，更是激怒了碧城。
上前一步，双手抓住鸾月的双肩。
很是愤怒的摇晃。
当得知鸾月是千羽的母亲时，他是震惊的。
这样一个和千羽站在一起就如有情人一般的女子。
竟然已为人母。
那份复杂的心情，他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但现在……他是真的愤然，对鸾月的愤怒。
“你错了，不是我要莲儿去承受什么……我没有让她承受任何伤害。”
“……”
“我成全的，不仅仅是千羽，而是他们。”
“……”
“若是莲儿对千羽无心，我是什么也不会做。”
公私之间她从来都分的很是清楚。
并不会因为想要补偿千羽就牺牲莲儿。
相反，这一切都是莲儿自愿。
“可她毕竟是凡人。”
“那又怎么样？既然爱上一个人，就要承认那份爱的所有后果。”
“……”
“我想，莲儿很清楚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
“就算千羽，也明白。”
既然选择了，那后面发生的一切。
他们都要去承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成全。
碧城不可置信的看着鸾月。
不相信一个母亲竟然会不顾后果的盲目成全。
“那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
“你知不知道，他们若是在一起，君千羽要承受什么？莲儿又要承受什么？”
鸾月何尝不知他们要承受什么。
最是痛苦的，莫过于千羽。
但她在感情上的执着，哪里有资格说千羽什么。
现在阻止，千羽现在就要开始承担痛苦。
若是不阻止，百年之后，莲儿仙逝，他怕会更痛苦。
既然都免不了痛苦，何不现在成全。
将痛苦期限延期到更长的时间。
“碧城，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
“……”
“感情的问题，强求不得，所以……还是放手吧。”
原本对碧城感觉是愧疚的。
但转念一想，感情的事儿，谁能阻止的了。
“不可能，我不会放手。”
对于鸾月的劝慰，碧城想也没想的拒绝。
对于他来说，这份感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沉重。
“你知道我爱了莲儿多少年吗？岂是你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
“看来，为了莲儿，只好委屈皇后几日了。”
碧城的情绪很是激动。
他手里的剑直指向鸾月。
如此突然的转变，鸾月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不过她的身手，却很是利落的避开。
即便是身怀有孕，也很是轻巧的避开了碧城。
“你真是疯了。”
“是，我疯了，为了莲儿，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
原来，爱并不是隐忍。
她高估了碧城。
碧城和决是不一样的。
他为了得到爱，会不折手段。
“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鸾月思绪飞快。
红莲毕竟爱的是千羽。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让碧城破坏了他们。
能从晋国逃出来，看来他的身手也不低。
素手翻飞，银针飞洒。
碧城很是利落的避开。
“哼……小小伎俩。”
对于鸾月的暗器。
碧城很是不当一回事。
只是下一刻，他面色突变。
不可置信的看着鸾月，一句话也说不出。
满眼都是不相信，更多以的是不甘。
“对不起。”
鸾月上前，一挥手。
碧城彻底闭上了双眼。
她哪里是使用暗器的人。
不过是借助银针的力量将药粉靠近碧城。
对用药，鸾月很是在行。
对用毒，自然也是不差。
碧城一个不慎，便低估了鸾月的手段。
“尊后。”
找了一圈都不曾找到的梦落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
回来看到鸾月身前的碧城很是不可置信。
一个凡人，竟然能避开她。
看来这身手也不是一般的利落。
“即刻带他去明月山。”
“尊后？”
“在千羽和莲儿成亲之前，让翎羽，不得让他踏出明月山一步。”
就算不让翎羽看着他。
碧城一介凡人，也无法参透明月山。
要么是进不去。
要么是进去了出不来。
“带他去吧。”
鸾月的心很慈，不管这碧城做什么。
她都感觉是自己对不起他。
不会如别的母亲那样，为了自己孩儿就伤人性命。
她不会……
永远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儿。
“是。”
梦落多少也是了解鸾月。
当即也没再说什么。
带上碧城走了。
伤人性命的事儿。
鸾月始终做不出来。
就算当年那些人如此伤害她，她还是以那大海一样的心胸去包容。
……
碧城离开后。
果然，一直没等到碧城的丞相。
在第三天的时候答应了红莲和千羽的婚事。
鸾月当即回到了晋国。
不过……
这一次好像回去的不是时候。
竟然将东宸决给她的交代悉数忘却脑后。
晋国上下都传言鸾月是红颜祸水，根本不是什么参透天机的神女。
这样的传言，自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月儿，你……”
天星宫，见到鸾月回来。
东宸决竟然有些无奈。
“很辛苦对不对？”
这一路上，鸾月听到不少关于她和东宸决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