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的无言以对,也就不在说话,只是一味地斗剑。
旁边的王烈和那两人也是斗得不可开交,虽然王烈也是绝技在身,但面对这种关系也只有叹息的份了。
“你们要是现在停手,我还能网开一面,要不然可不要怨天怨地的”,那其中一少年道。
“呵呵,看你的本事了”,王烈道。“好,就让你长长见识”,说着同时一个美人关窗向两侧躲开丈许。说声“看招”,两个弹丸形状的东西迎面而来。
看到迎面的暗器,王烈还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呢,没想到三岁娃娃玩儿的弹珠子”,说罢一个纵身双脚飞起。原想将它们跺开,没想到那暗器一着鞋子就向活了一样。
变成两条铁链回到二人手中,紧接着借着他还未落地,一个太公抛竿便将铁链一头掷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绕在王烈脚腕上。那链子好像有磁性一般,竟紧紧的合在了一起。
纵然王烈身有高功,还是被带到地上摔了一下。看到王烈被缚,那两人说不出的高兴,但见其中一人笑道:“哎呀呀,刚才的大侠怎么不见了,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头小熊啊?”,旁边那人也是笑个不停。
虽然王烈威名扫地,但看到无极派一个小小的门徒都擅使这样奇妙的暗器,更渴望早日学成下山。
看王烈笑个不停,很是不解,忙问道:“喂,你是不是摔傻了?怎么还笑啊”,王烈这才想起来。急忙喊道:“哥,哥。还不拿铁匣子”,那二人这才意识到铁匣子就在前方,不过就差这一步。
李子通手掌一推,一招抱虎推山就将少女推开两丈。
携起铁匣子,剑指三人道:“你们走吗?要是不走何妨再走两招”,那少女被他一推,便知他内功精湛,那还敢逗留片刻,甩出三枚钱镖。
趁李子通挥剑抵挡之时,三人已经消失的踪影全无了。
解开王烈脚上铁链,一齐踏进房间休息。王烈道:“哥,他们是不是掌门派来试探我们武功的?”,李子通思考了片刻,道:“不像,我看他们并没有对我们手下留情,单看她向我飞来的暗器来看就绝非良善”。
王烈听他说的句句有理,但还是疑惑绕心,道:“不过这也太巧了,那位师兄刚吩咐才一个时辰,他们便来了”,“也许是巧合吧,”李子通道。...
二人休息了两个时辰天就大亮,在那二位师兄的带领下,王烈和李子通来到择徒大典现场。他二人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大的盛典呢,王烈看的都合不拢嘴:“哥,快看那里,好壮观呐”,说着一指西北方。
其实最令两个人瞠目结舌的还要说场下的各派旗帜。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武当、峨眉、少林等大派的旗子,两旁还有很多小门派的旗子。
不过二人怎么看都看不到嵩山派的旗子,实在有些不解。正想开口问这两人,不过看他们年纪与自己相仿,也就没说出口。
又走了一截才到掌门所在的八卦殿,看到八卦殿供的是人祖伏羲,又一朵疑云飘在心中。
“禀掌门,人已带到”,那二人同时禀告。看到正前方的花须老者,不用问便知是掌门了。急忙作揖道:“贝三余弟子李子通,胡一脉弟子王烈,参拜掌门”。
“胡一脉?”
还不及王烈张嘴,左侧一长须老者道:“胡一脉是五师弟多年的化名”,到今天,王烈才得知那杨石开为什么会喊他师父胡柳腾了。掌门点头道:“哦,怪老朽多年未曾下山,所以江湖上之事知之甚少”,王烈何曾见过这等大场面,只说了声“不敢”就垂下了头。
李子通见状,怕王烈被在场之人议论,急忙解释道:“各位师叔师伯莫怪,我弟弟不善言辞又怕生人,时间一长,自然无碍”,经过李子通一番说辞,在场众人便消除了对王烈的误解。
这时掌门开口了:“即日起,你二人便是我七人的弟子了,排辈应到天字辈”,顿了顿又道:“大的叫天芮,小的叫天阳”。
二人知道这是规矩,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又听掌门人道:“按我派祖师规矩,你二人虽然刚刚入门,但身份不同,就居于天禽阁吧”。
原来这无极派等级与别派不同,门内弟子分太乙、摄提、轩辕、招摇、天符、青龙、咸池、太阴和天乙九阁,由在场九人分别掌管一阁。
“俯冲师弟,那就有你暂管他们吧”,说着向叫俯冲作了一揖。那俯冲也是一俯身,道:“谨遵掌门师兄的令”。
看时间已到,掌门带领众人走向大典。不过由于他俩辈分不够,只能到下方站定。
在场的众人见到他俩均感意外“他们是谁,怎么那么眼生”“是啊,昨天大会还没见过呢”“这你们都不知道,他们可是掌门千挑万选从旁门中挑出来的”“什么,难道这俩就是掌门人的关门吗”“嗯,有可能”。
要不是见到众师父也已经坐定,不知道他们还要说到什么时候呢。
但听四师父俯袭站在台中央大声道:“各位同道,五年一次的择徒大典本来是我本门私事,不应该劳动各位的,但今年我无极派的祖师铜牌现世。我俯字辈要收最后两名弟子,按江湖规矩,这可是要通知各门派一同见证的,所以不得不劳各位的大驾,抱歉得很”。
听到这里,武当派的决尘道长开口了:“阁主哪里话,虽然这是你一家之事,但我们同属武林一脉。又当此乱世,我们随无力回天,但后背儿孙应以拯救黎民为己任才”。
“绝尘道长说的是,我们借此机会互相学习,也好知道自家有什么不足,也好以彼之长补己之短。再说现今之势,也是自然之理,我们虽然不服金国的统治,但前明的天下已是大乱之象”少林闻元长老接口道。
“不错,不管何人坐江山,只要百姓安乐,管那许多”,俯袭道。
又说了老半天的家国天下,才切入正题。说什么家国天下,说什么共同学习,无极派此举无非是想看看他内家正统的地位有没有动摇而已,虽然他巧言掩盖,但也有人会看得出来。
现在台上的是天冲阁的天秦,只听他喊道:“各位江湖英雄,小可是天冲阁俯廉弟子于天秦,今日值此盛会,想向朋友讨教一二,也可知道不足在何处,还请朋友们多多指教”。
“我来战你”,说话的是二郎门的旬阳,但见他用独门的七星连环步跃到台上。二人行了一礼,个个摆开架势。
那旬阳手持一根短棍,挥舞的甚是威风,那里的于天勤还在为他暗暗叫好,那料到旬阳一个纵身,使了个青龙出水,棍梢直指他的小腹。
虽然于天琴还在天乙,但他也是久历打斗的好手了,要不是他内功不济,现在的他就可能已经是天冲的高手了。
于天秦顺势后退,等旬阳攻势已懒,顺势一个撩衣上步,剑尖直指他的脉门。那荀阳也是难缠的主,剑尖未到,他就一个撤身,再反起一脚,一个后登山直取于天秦的小腹。
于天勤见碰他不着,又使一招惯用的七星拦路向旬阳。虽然这七招步步杀招,但旬阳却身法快似闪电,七招竟被他生生躲过了六招。这一招还是在他转身之时未曾防备才侥幸点到的。
虽然这场比武以无极派的于天勤的胜利告终,但二郎门的旬阳并非输在他的功夫上,而是他的心狠手辣吓到了旬阳。
紧接着少林派的掌门弟子无争上台道:“诸位英雄,小和尚无争上台领教”,不知台下何人说了一句:“既然无争,那还比什么”,惹得众人轰然大笑。
那无争对此言并未生气,只是笑道:“无争上台,不为什么名利,只向那位讨教一下武功而已”,声音未停,但听得一华服打扮的少年公子跳到了台上,不由分说,一记重拳就要打那和尚。
那无争和尚双手胸前一合,那少年的拳头便被挡了下来。但听无争开口道:“阿弥陀佛,请施主通报姓名”,那少年很不客气的说:“要打便打,何须报什么姓名,麻烦”。
无争笑道:“好,既然施主先无理,那就莫怪小和尚了”。说着飞起一脚,一个老僧踢桩就向少年小腿铲击。少年则以一招金鸡独立躲过攻击。
无争见一脚落空,又一旋身,一个扫镗就向少年另一腿扫击。这次虽然那少年未曾防备,但又以一招鲤鱼打挺站起。
再向上旋跳,一招泰山压顶落于无争肩上,道:“哈哈,大师感觉还好吗”,那无争笑道:“看来施主是拿小和尚当马骑了,好,那就让施主骑个痛快吧”,说着一个翻身,向将他摔到地上,不料他已经猜到无争的意图。
一抓无争颈上持珠,是他喉咙受阻,不得不顺着少年的意思来。这可看呆了场下的众人,忽听一个声音道:“杰儿,还没闹够吗,快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