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慕修长的身影似是一动,唇间传来的痛楚,以及不来自他身上的一种温度,他的目光转移到她诡计得逞,脸上所浮现的一抹得意。
凤倾咬的口劲是相当的大,大到都能从他的唇上咬下一口肉,口腔有溢进不属于她的血腥味,甘甜到直入腔内。
咬过后,狠狠的在他被咬的唇瓣上蹂躏,血色与红润的高肿,一看就是她的杰作。
南岳慕就任她咬着,没有反抗,没有回击,等她兴致过后,预备松开口,他则唇瓣微张,在空隙中划出一抹异常好看的弧度,狠狠的低下头,反击过去。
“唔--”凤倾一声惨叫卡到喉咙,这次她品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她剧烈的挣扎,蛮横的反抗,到了他的眼里,随便一招就能制服,她大张着预备再次反击的嘴,被他刺溜一声,温热湿润,带着淡淡血腥的舌尖滑了进去。
凤倾愣然了,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不属于她的“物体”她木纳的躺在那,反抗的最好时机都给错了过去。
索取过后,南岳慕性感的唇瓣与她脱离,带着丝魅惑的水渍挂在他一边肿起的嘴角,他伸手抹去,大掌来到她洁白滑腻的下巴处,陡然一收,冰冷一笑,“朕想不到西凤皇竟这般的饥渴。”
“靠!饥渴你大爷!”凤倾终于忍不住爆粗,第N次往他命根子处抵,她只是咬他!反击就反击了,TM的舌头伸进来干嘛!
他的衣服被她强行盖在身上,这近距离的接触,稍微一抵就能碰到,而此时的凤倾是在盛怒边缘,双腿的蓄力有多大,这一腿下去就可以见到分晓。
南岳慕生硬的将自己的腿压在她那双不老实乱动的腿上,蛮横的压住,带着些怒气的黑眸看向她那张一脸无辜的脸,“西-凤-皇?”他能咬牙切齿。又来这一招,他再好的风度都被消磨的消失殆尽。一国皇帝,能讲出这么粗鲁的话,使出这么令人不齿的手脚,还真的有些让人难以接架,他承认他刚刚的举动是下意识的,只是想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自掘坟墓。
“滚开!”凤倾怒了,“你别以为你武功比我高,个头比我大,我就怕你!”愤怒到了顶,她连自身的称谓都给忘了,关键是她的称谓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用!
她的一声怒吼过去,才发现根本就不顶用,他该是怎么看自己就怎么看自己,该是怎么压自己就怎么压自己。
于是,无数个深呼吸过去,凤倾强迫自己淡定下去,好好的平稳自己的心情,大丈夫能屈能伸,关键她也不是什么大丈夫。南岳慕这家伙根本就不能来硬的,关键是,他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压着自己,也不说个缘由,问他什么,他也不搭理自己,她心底没谱,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只要能把这种尴尬的对视给消去了,让他服个软她也愿意。
“南岳皇…”看自己的眼神没变,还是一如刚才的冷,“皇皇?”嗯,有变化了,凤倾再接再厉,“小慕慕呀,你说你…”“唰--”不好,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