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别人是死是活,和朕没有半点关系!可你的命是朕的!你的生死,有朕掌控,容不得你拒绝半分!。”
“凭什么!?我的命是我——唔——”可笑的是,南岳慕根本就不给她半点开口反驳的机会,只要她敢反击,不过是拿嘴堵住她欲说下去的话。
“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朕的女人。”顿了顿,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大西凤已经灭了,你现在和寻常女人毫无区别,就算你有能耐杀了元沣璟,女子为尊的朝代,你再也改不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大西凤?我想要的只是他元沣璟的命!”谁当皇帝,谁是皇帝,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让他替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偿命!。
“还有——我谁的都不是,我只是我自己的!。”
“容不得你拒绝,今日我便封你为后。”
“南岳慕,你在开玩笑?皇后岂是那么容易封便封的?!”卫青月被他这敷衍了事的只言片语给吓到,“你就不怕被——”“今日我便宠幸了你,他们哪一个敢不知死活的背后议论朕?”就是这么的霸气,南岳慕回答的心不在焉,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让一个身子不净的女人当朕的皇后,的确是有些耻辱的地方。”可这些个女人中,也只有她凤倾能勉强入得了他的眼,让她暂在皇后的位子上待上一段日子,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念头,从他没有回南岳,在大西凤从她那一颗带有冰坠的项链的时候,令他不可否认的是,那时候就有了。
卫青月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认真的?”
“你觉得朕在骗你?”他最不屑的就是玩笑话,她竟不信任他。
“让我做你的皇后,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能利用我来稳固你的地位,你不能利用我来——”“难道朕的江山需要靠一个女人稳固?”南岳慕态度坚决的看向她,“朕再说最后一遍,你没有朕可以利用的地方,朕只是让你当朕的皇后,从此老实的留在南岳,没有朕的吩咐,你哪里都不准去!”
“腿是长在我身上的,我想去哪里,你凭什么限制我?”
“如果你敢离开,朕就命人将你的腿打断,让你生生世世都被禁锢在这皇宫里面!”她说的狠绝,他说的更狠绝。一时的卫青月被他的话给吼住,良久的回不过来神,那种被压抑的痛苦,狠狠的烧灼着她的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她来这里其目的是为了想报仇,想复仇!不是和他谈情说爱!
“凤倾,你给朕听清楚。”南岳慕冷硬的看着她的这副倔强不服输的脸,大手,重新捏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想要利用朕,就要有足够的资本,取悦朕,让朕爱上你,心甘情愿的为你去做这一切!。”他说完这些,态度决然的松开她,起身离开。徒留她一人面临着空荡的天花板发呆。
取悦?心甘情愿?这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天方夜谭,她印象里的南岳慕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动心。在她准备报仇之际,难道真的要留在南岳,成为他的皇后,让他爱上自己。计划还未实行,她就觉得自己已全然失败。
他走后不久,卫青月没有任何的预兆,便被两个进来的陌生女人带去了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赫然而望,也算是个宫殿,其布置奢华高调,大殿两侧,摆放的是两颗发着光亮的夜明珠,翡翠的茶具,水木香桌。
“姑娘,这是皇上吩咐,日后您就住在这里,奴婢二人专门伺候您的日常饮居。”在她将大殿打量一圈后,一边尾随而跟的两名宫女恭敬的解释。
这处地方,与方才那间看似简陋的宫殿截然相反,她辗转几步,定定的落稳脚步,看向她们,“南岳慕吩咐你们这么说的?”
“姑娘,这可是皇上的名讳,您可不能直呼皇上名讳!”两名机灵的丫鬟一听这女的不知死活的胆敢直呼皇上的名字,当场差点没有吓得失了魂,有的直接上了手,欲捂住她大逆不道的嘴。
这女人来路不明,却又深得皇上看重,她们从进宫到现在开始,就没有见这皇上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可就算上心,也不能这么大胆的直呼皇上的名讳,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卫青月厌恶陌生人的亲近,不等她的手捂上来,人已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撞到一边的椅子,她刚才不知叫了多少遍他的名字,也没见他表现出大动肝火的恼样。
“姑娘,奴婢二人是皇上吩咐下来伺候您的,您说什么话,奴婢肯定不会瞎嚼舌根,可就怕隔墙有耳,姑娘现在这么深得皇上的青睐,难免不会有几个争风吃醋的,今日宫里才进来了几位,万一您成为了她们的眼中钉,奴婢们也很难保您,所以您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些,万不可被她们捉了把柄。”
她们二人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只把卫青月劝的光洁的脑门都拧成了一个疙瘩,她不来,他后宫一个女人没有,她一来,他后宫凭空出现了九个女人。说什么信誓旦旦的立她为后,她就不相信了!。
她平稳好自己的火气,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降火,俩宫女手脚麻利的替她忙这忙那,这一忙之下,眼睁睁的就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日落山头,光亮逐渐被黑暗所取代。
在这个时候,“风雅阁”的门响起,在这个算得上宫殿,又堪称现代小别墅的房间里,敲门声,格外的刺耳。风雅阁,在得知这个牌匾名字的由来,她只能冷笑了,她这里只有暴躁,没有什么风雅,他的寓意,怕是要用错地方了!。
来人,是一袭华丽的太监宫装,圆润的脑袋,堪如露珠大小的眼睛,周身全是一堵肥嘟嘟的肉墙。
“姑娘,奴才小喜子,是皇上身边的一品太监,如今皇上有事,让奴才来询问姑娘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