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定瑜双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哈哈,你们都在这啊。”“哟,定瑜,你可真够早的。”辰煜笑着向定瑜打招呼。定瑜也笑着说道:“再怎么早也没有你们早啊,你看,你们都比我快一步到这了。”“哼,我的话,确实是早了些,但这家伙,就不是这样了,你知道吗,这小子,居然整宿都呆在这里,没回去过。”明曜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揭了辰煜的底,让定瑜也有些吃惊:“什么?你没回去睡觉,在这里一直通宵达旦啊?”“额。。。差不多吧。”辰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偷偷地吐了吐舌头,什么东西啊,这两个什么时候都成了自己管家公了,当然不是说这样不好,但也忒烦了点。“我说辰煜,你也太拼了些,铁打的都要破了,更何况你还不是铁打的。”定瑜走进屋子,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将托盘里菜肴食物一样样拿出来,一边说道,那些都是今天早晨刚刚起锅的早饭。辰煜则是嘟嚷了一句:“哎,这不是想着时间不够了吗,就想尽量多做些,虽然说我确实一整宿呆在这儿没回去,可我也是有睡觉的。”有些不服气,但这句反驳明显是理亏而虚弱的,所以,立马就被明曜呛了回去:“是是是,是有睡觉,是趴在桌子上瞌着了嘛。”“。。。。。。明曜你这小子少说一句会死啊。”有这样抹黑自己的手足兄弟的吗,虽然定瑜也不是什么外人,但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了,略带威胁地瞟了一眼明曜,语气也有些刻薄毒舌。但明曜这个人才不会这么轻易服软呢,也早就对辰煜的毒舌习以为常,不怒反笑:“不会,但难得能挤兑你一下我觉得很爽。”“切,你就一边乐去吧,我呢,就不管你们了,哎呀,饿死我了,先吃东西。”见吵不过,辰煜也干脆不跟他们吵了,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干脆你们吵你们的,我吃我的,倒也省事,撂下一句就将定瑜刚刚端进来的早饭“据为己有”,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定瑜显得有些无奈,也就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辰煜,没有说话:“。。。。。。”但很快的,明曜也发现自己也是什么都没吃,就早早地来到这里,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呢,如今倒好,竟让辰煜这小子占了先机,把东西都占了,这可不行,自己今天还没米下肚呢,怎么说也不能让辰煜这臭小子独食啊,大声嚷嚷着:“喂,你小子,慢点吃,我们可都还饿着呢,留一点给我们俩。”定瑜刚刚还一副要看好戏的态度,现在也发现自己也是什么都没吃,而且,这些东西可都是自己端进来的,那是三人份的早饭,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茬,也加入了战斗,开始为自己今日第一顿饭作斗争:“喂,我也还没吃的,你小子可别全部给独吞了,放开你的狼爪。。。。。。”
不久后,夏伯己樊又再一次前往中原西陵城求见仲康了,这次,不是为了看望他的女儿,成王妃锦月,而是为了江南那边,妖魔势力的动向而来。果然,剑魔一来,潜藏在大荒的各地妖魔势力都在暗中集结了起来,连在江南以罗睺为首的妖魔也不例外,似乎也越来越猖獗,越来越肆无忌惮,开始欺压江南的百姓,扰乱江南的安定。对此,夏伯也不止一次警告过罗睺以及他的部下,让他们收敛一些,然而,罗睺虽然表面上答应下来,但实际上,还是放纵着自己的部下继续在江南胡作非为,更过分的,罗睺他们竟然以维护江南地区友好为理由,要求将兰若寺和乱葬岗一带全部夷为平地,建造兵工厂,气得夏伯气不打一处来,竟被气病在床上足足五日,直到近几日才稍见好转,但鉴于情况危急,夏伯也顾不得继续休息了,必须快快奏明太康圣上,以及成王仲康,以便早日商量出应对的计划。罗睺之所以要在兰若寺和乱葬岗建造兵工厂的原因绝对不是为了维护江南地区的友好,而是为了后面的战争做准备,积蓄更多的力量,以便更好地将江南,甚至整个大荒收归囊中,如此一来,所带来的后果将会是无法估量伤害,华夏王朝定会不保,百姓也会陷入又一次水深火热之中。
“禀告成王殿下,夏伯己樊大人求见。”正殿外的老仕官前来禀报,仲康一听是夏伯己樊过来,立刻从一堆奏章中抬起头来,下达命令:“夏伯?快快传他进来。”过了一小会儿,夏伯己樊才被老仕官引入正殿,夏伯进了正殿后,首先就是大大地行了个跪拜礼,拍了拍衣袖,单膝下跪道:“老臣己樊,拜见殿下。”“岳父大人快快请起,无须多礼。”仲康连忙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下来,将夏伯扶起来,夏伯也连忙道谢:“谢成王殿下。”“岳父大人这么着急从江南赶过来,可是为了锦儿?放心,锦儿现在很好,母子都非常健康,再过不久,锦儿就要临盆了。”仲康认为,夏伯之所以会来,大概也无外乎于自己的爱女吧,毕竟如今锦月是自己的正妃,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又在深深宫闱之中,自然会更加担心,这也是情理之中,仲康可以理解,然而,夏伯却并不是为了锦月的事情而来,而是另有其事:“非也非也,殿下,当日我如此放心地把锦月交予成王殿下,自然是相信殿下会待小女锦月好,这一点,老臣从来都没有质疑过,老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江南这边的情况,而非家中事务。”“哦?江南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仲康一听夏伯提到江南那边的事情,也不禁疑问,打起了好几份精神,心里不知为何,总是隐隐觉得,江南那边的骚动也与剑魔有关,于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