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回到过去当术士 > 正文 474 无上佛国,护法龙神!
  “据传:从前雪域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民族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曰子。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由于环境所迫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于游牧状态。那里的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点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葬台。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着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凡采用这种葬法一般一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于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自己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

  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本来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简直重得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米错嘉朗显然对这些掌故都比较熟悉而且亲身经历过很多所以讲起故事来也是有理有据活灵活现。

  “这种事情在内地港台也时有发生不过我们那里称为诈尸。”

  王钟点头认可道。

  “现代医学判断死亡是以停止呼吸也就是所说的咽气作为判断人死的标志。有的人在咽气后自身经过一小段时间也可能缓过来就产生了所说的诈尸。

  现在所说的诈尸就是人确认已经死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间复活的情况。

  或许是周围的电离子作用下使死者有一些生命特征。”

  “檀越请法王已经在等候多时!”

  米错嘉朗发现和王钟交谈时间有些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王钟抬眼已经看见了大昭寺门口的一群人不应该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正在向着寺内方向顶礼膜拜。这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弯腰匍匐再起身直立如此往复着。不清楚他们是从何时开始的当然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间结束。

  在雪域的山路上平时看到磕长头的往往只有一两个人。可当众多的人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大面积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时就如同******麦加朝圣的场面先撞人的眼球后击人的内心最好的形容词就是“壮观+震撼”了。此情此景设身处地王钟也不由得敛眉低首、肃然而立起来。

  随着长长的队伍缓缓走进大昭寺迎面是一个四方的院落东侧有几排酥油灯闪着亮亮的火苗。与大昭寺金顶的光芒璀璨不同即使白天这里的光线也是暗淡的唯有无数的酥油灯照亮着沉沉的墙壁透着那么神圣与庄严。

  酥油灯后面即是主殿的正门大昭寺最早的吐蕃时期的建筑就是从这个门开始的。进得大门就恍如来到了一个佛像汇聚的殿堂。除主位的弥勒佛、莲花生、千手千眼观音菩萨外周围还环绕着一圈小而精致的殿阁药师佛、宗喀巴、米拉日巴等等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松赞干布和尺尊公主、文成公主的塑像也有一个专门的殿阁。松赞干布英气逼人两位公主体貌端庄那个发髻高挽典型大唐装束的女子显然就是文成公主。藏传佛教认为松赞干布是观音菩萨的化身尺尊公主、文成公主分别是白度母和绿度母的化身。所以在藏民的心目中他们三位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国王和王后他们是佛菩萨变成了国王和王后来教化藏族人的。

  大殿里还可以看到七世纪的檀木柱子及其精美雕刻。大昭寺在2000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诸多条件中最关键的就是这些西藏其它寺院都看不到的木柱和雕刻。历经了一千三百多年的时间木柱已经像铁一样坚硬用手敲击一下还会发出“铛铛”的类似金属的响声。

  过去很多人在磕长头来拉萨的路上有年老体弱者中途就死去了后面的人会将他的一颗牙齿拨下到大昭寺后伴着酥油嵌进这些木柱的缝隙中。或许人没到牙齿到了身体没来灵魂来了也算了却了这些朝圣者的心愿吧!我在一个柱子上上下下寻找就看到了几颗白白的像牙齿一样的东西。

  大殿后侧的紧邻之处便是藏传佛教徒心中圣而又圣供奉着释迦牟尼12岁等身像的佛殿。凝视这尊佛像颜色像熟金子庄严而慈祥。资料上说佛像的姿势是一只手做结定另一只手做压地印由于前面的供品太多是看不到的。当初文成公主翻过无数高山峻岭渡过无数江河急流穿过无数狂风暴雪历尽千辛万苦带到拉萨的原来就是这尊佛像!这给人一种时空穿越的似梦似幻的感觉。

  大昭寺二楼有个平台站在这里可以欣赏繁华的拉萨市景远眺巍峨的布达拉宫。以前我曾想过旧西藏甘丹颇章政权的噶厦政府机构会在哪个宏大的建筑当得知就位于大昭寺上面的这两层楼时还是吃惊不小。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在那漫长的岁月中这里一面是烟雾缭绕、梵音吟唱同时又有多少手拿指令、上传下达的人在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这是怎样一番热闹繁忙的情形!

  甘丹颇章政权是********的政权。从实际情况来看如果说布达拉宫的达首领嘛更多是一种象征的话大昭寺里的噶厦政府则具有日常操作运行的权柄和力量。

  在大昭寺可想象的何止这些还有一年一度的传召大法会。

  传召大法会每年年初举行王钟来的时间不对是看不到了。法会的内容据说有两个:首先是祈祷诵经成千上万的僧人用训练有素的胸音低吟高诵声音像大海的波涛般汹涌澎湃;再就是格鲁派最高学位考格西的公开辩论所有僧人都可以向被考者发难论辩中很多都辅之以击掌、喊叫和比画更有长串的念珠随手势飞舞构成非常精彩的画面。

  这样看来归根结底大昭寺佛教的氛围和力量才是它真正的内涵和最本质的东西。

  不过王钟的眼中除了这些还有别人常人看不到的伟大存在。只见一尊大佛端坐在莲花之上他的四周围拢了无数的菩萨辟支佛。

  时不时有天花落下化作一点点金光彻底的消散在空中。

  更有天神山神水神各路护法护卫四周保护道场的庄严如果说王钟在澳大利亚道场是一个方圆十余里的小灵境的话那么眼前的道场就是一个方圆超过万里的佛国。

  无数雪域人往生之后都在这里获得庇护王钟注意到在高大的佛陀面前有一个方圆百尺见方的莲花池里面有上百朵莲花。随着一朵莲花的绽放就有一个身穿雪域服饰的老人在里面出现然后清洁的法水从天而降洗涤他的周身。洗掉尘世的气息让他和佛国彻底融为一体。

  仿佛是发现了王钟的窥探一头身长千丈的护法龙神陡然从佛国里飞出他的头颅好似小山一样巨大他的眼睛更好似天上的日月他身上的力量更是澎湃的好似大江大河一般。

  王钟瞬间有一种被人锁定的感觉不论他试图如何的改变都无法摆脱这种感觉。

  王钟全身的肌肉陡然变得僵硬起来他全身的气血汹涌就连头发也都一根根的倒立这个护法龙神虽然给他一种不可匹敌的感觉但是王钟并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他的右手已经按到玄武剑这柄法剑历经九宫派几十代传承已经被祭练成一件威力不俗的法宝只要护法龙神有一点攻击的意思王钟就会毫不犹豫一剑斩下。

  米错嘉朗显然也感受到这种紧张的气氛只见他急忙上前双手合十用藏语恭敬的和眼前的护法神沟通着什么。

  但是显然眼前的护法神对米错嘉朗的解释并不是怎么买账仿佛日月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和暴虐还有一丝贪婪仿佛眼前的王钟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恨不得一下子吞进嘴里。

  “这位檀越是法王的贵客护法龙神你不要放肆!”

  米错嘉朗感受到了护法龙神的想法急忙搬出法王的牌子希望能够压住护法龙神的恶念但是他显然想错了雪域的护法神以前多是为害一方的恶神后被佛法感化镇压变成了护法神。但是这些护法神心中的恶念并没有彻底的消除所以雪域很多神像的面孔都是狰狞的很多仪式看起来也是十分残忍的。

  这尊护法龙神以前就是一尊生吃****的恶神在佛国中已经几百年没有吃人现在碰到王钟这么一个冒犯佛国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异教徒应该受到惩罚!”

  护法龙神的嘴巴张合淡淡的说道他山岳一样的嘴巴张开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没有止境的山洞。

  一股常人感受不到的吸力瞬间产生王钟的身体仿佛是无根的浮萍瞬间被吸引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