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温馨,柔情的享受完离别前的午餐,可能真的是不想离开黑羽逸,不会喝酒的小悠,一口气将黑羽逸倒在她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第一次喝酒,不适应这味道的她,难受的直皱秀眉,吓得黑羽逸干净将剩下的高价红酒以喝矿泉水的方式,拿起瓶子,一口灌完。
可就算是这样,也已经晚了,满脸酒红的小悠傻傻的对着黑羽逸笑了笑,便直接一头栽倒在了餐桌之上。
“小悠。”黑羽逸快速放下酒瓶,起身跑到了小悠的身旁,将她的头温柔的从桌子上扶起,看着一脸酒红,皱着眉头满脸难受的她,黑羽逸很是心疼,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也会有人会为了他而做傻事儿,“这个傻丫头,真是……”
将她一把从椅子上抱起,放到了不远处的墙上,打开灯,半拉开窗帘,放进新鲜空气,去洗手间拿了一块湿毛巾搭在了她的额头上,按照自己所知道的醒酒方法,贴心的为她做起了按摩,按摩完后,看着皱眉舒展开来的小悠,黑羽逸这才舒了口气。
望着脸上依旧还有着大片酒红没有散去的小悠,想着今天她为了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所做的一切,黑羽逸全都看在眼里,不知不觉,他开始享受;不知不觉,他开始快乐;不知不觉,他忘却了之前的烦恼;不知不觉,他看着她也会心跳加速。
“或许,像小悠这样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儿,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黑羽逸望着小悠熟睡的面庞,嘴角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
脱掉鞋子,悄悄的爬上了床,侧着身子,躺在小悠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因为轻松,一晚上没怎么休息,早就有些疲倦却一直支撑着的他,配着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心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湿润的柔软轻贴上了他的唇,灵巧诱人的小舌笨拙了滑进了他的嘴中,一双青涩笨拙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身体。
“小悠,我爱你。”黑羽逸不知何时有了感觉,双眼泛着迷情,看着躺在他身边,用拙劣的吻技主动亲吻着他,身上的小西装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连衣裙因为躺在床上大动作的缘故,也露出了大片春光的可爱女生。
既然这是梦,那就放肆一点儿,大胆一点儿,疯狂一点儿。
黑羽逸的手攀上了那从滑落领口中露出的香艳白嫩,以自己有过几次经验比起小悠要好很多的吻技开始主动带起了她。
高档连衣裙的拉链慢慢被拉开。
如同公主般娇贵的滑嫩肌肤缓缓呈现。
两情相悦,挥汗交织。
……
叮铃铃铃。
酒店房间里的电话声响起。
黑羽逸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光着身子从床铺上跳下,跑到了电话前,接起了电话。
“先生,请问你还需要继续订房么?”一个礼貌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黑羽逸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订房?订什么房?等等,现在几点?”
“什么,已经到晚上六点了?”听到酒店前台的回答,黑羽逸猛地睁开了眼睛,清醒过来,自己不是还说要下午送小悠回去车站的么,怎么一下子就睡到了六点,啊,真是,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贪睡了。
“等等,小悠呢?小悠,你在哪?”挂掉电话,黑羽逸回过头去,却没有在床上发现小悠的身影,他放在床边的高跟鞋也不见了。黑羽逸往厕所跑去,结果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她之前换下的衣服连同内衣也一并不见了。
“难道是自己回去了么?”黑羽逸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喃喃道。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盯着镜子中裸着全身的自己,感受到后背有点儿异样,转过身去,惊讶的发现了他的背上有十道正在愈合,快要消失的指甲印。
某些香艳的画面瞬间在脑中回放,那不是梦么?
黑羽逸侧着身,望着镜中自己的后背,不敢相信的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儿,打开水龙头调至最大的冷水,将整个头伸了过去,任由水柱哗啦啦的冲刷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打湿,水花溅到脖颈,打湿衣服的领口。
不会吧,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是梦,绝对是梦,我得赶紧醒过来,醒过来,必须得赶紧醒过来。
一向不愿意逃避,不管发生什么都会选择面对现实的黑羽逸,仅仅几天的时间里,竟有了好几次希望能够有机会逃避他所在的现实。
只是这些现实,往往都不容许他逃避,因为这算是他自己所做过的事情。
真的,做了?
黑羽逸猛地从洗手池里抬起脑袋,也不用毛巾擦一下,任由着冷水顺着他的头发哗啦啦的滴落在衣服上,流至全身。
虽说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多少想要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希望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没有做。
几步跑回卧室,来到床边,一把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拉飞在地,望着洁白的床单,黑羽逸呆住了。
没有上次经验中所熟悉的梅花印,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床单上面虽说没有梅花印,却有着一个巴掌大的洞,有一小块床单被人剪走了。
这次倒是不用他再将那“宝贵东西”押送给主人了,主人自己把“它”带走了。
是怕自己舒服完事儿后,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人,所以要留下自己的犯罪证据么?
可是走的好像并不是他吧。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难道是在白虎工作久了,也变成了一个不负责任,想要排解寂寞,玩一夜情的男人?
可这好像并不是一夜情,也不是他能随随便便“玩”的一夜情。
好像昨天才犯了无法挽回的错吧,今天怎么就没忍住,又犯了同样的错?
昨天的事情可以怪罪于医院的补“药”,那么今天的呢,该怪谁,有谁能怪?完全都是自己想要的“要”。